再到后来,这朋友把他家地契都偷出来了,想博那花魁欢心,还想把人从青楼赎出来。
可没想到,青楼拿了他家地契,还把他赶了出去,一顿嘲笑。
他父辈祖辈,做了那么多年生意,才积攒下来的这些家业,被他前后不到四个月就糟蹋了个精光。
当时关墨看的仔细,事情就在自己身边发生,除了唏嘘......他别的也没做。
后来他的那个朋友不知所踪,大概也早已死于乱世之中了吧。
此时关墨想的就是这计策,让陆重楼沉迷于昭师师美色,陆重楼只要用了钱,那破绽就算露出来了。
如今陛下抓官员风气之事如此严苛,只这一件事,便能把陆重楼从吏部尚书的位子上拉下来。
不需要指望着陆重楼会被重判,只要他不是吏部尚书即可。
到那时候,关墨在徐绩的力保之下,成为吏部尚书绝非难事。
有他在吏部主事,徐绩再安排什么人进朝廷为官,或者是下放到地方为官,岂不是轻而易举。
昭师师虽然不想做,可她是真的害怕关墨把她家人全都关起来。
她父亲身子不好,若没了银钱,续不上药,怕也撑不住多久。
此时她听闻陆大人指不定什么时候会来,又是失望,又是觉得万幸。
内心中矛盾至极,不想害人,可又想早点把这事办完了,早点解脱。
接下来的几天,也未见陆重楼登门,昭师师心中便越发矛盾起来。
肖维安看出来昭师师心事重重,和昭师师也算熟了,于是就和她闲聊了几句,想问问她为何这般忧愁。
昭师师只好说是仰慕陆大人诗词,买下这地方,也只是为了能得陆大人墨宝。
肖维安一听就来了主意。
“陆大人若是茶没有喝完,怕是不会来了,况且就算是喝完了,兴许陛下都有赏赐,又或者去别家买了。”
肖维安道:“所以这般干等着,也不是办法。”
昭师师下意识的问道:“那你可有什么法子?”
“有。”
肖维安道:“陆大人时常从门口经过,但过而不入,是因为这里除了茶叶之外,倒也没什么其他可吸引他的。”
“不如姑娘把这门楼重新装饰一下,然后再把招牌换了,陆大人若经过时看到了,便会觉得好奇。”
肖维安笑道:“到时候他若进来看看,东主你亲自接待,求陆大人墨宝倒也不是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