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朝廷里的官员都算上,陆重楼在陛下心中的地位,似乎也仅次于徐绩徐大人。
这样一个人,日子过的他妈的比出家人还要守清规戒律,说出去谁信?
顾从朝有些遗憾的说道:“别说贪墨受贿这些事不可能查到些什么,就算是作风上也毫无瑕疵......”
“作风?”
这两个字,给了关墨很大的提醒。
关墨起身,在屋子里缓缓踱步。
“这个人身上不可能有什么大罪,就算是硬生生给他栽赃过去,陛下也不信,满朝文武都不信。”
王进庭道:“是啊,这个人对他自己严苛到匪夷所思的地步。”
关墨嗯了一声:“所以,那就只能从作风上做文章了。”
顾从朝道:“作风上,也着实是没有什么把柄能落在咱们手里。”
关墨侧头看了看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昭师师,笑了笑道:“他自己没有问题,我们可以给他送上去一些问题。”
昭师师被关墨看的有些心慌,她觉得关墨这眼神里有些让她害怕的东西。
关墨笑了笑道:“刚才你们说,陆重楼这个人除了买书之外,偶尔还会去买茶?”
顾从朝道:“是,据说此人对茶的要求倒是颇高,每次都是他亲自去挑选,每次都是西市那边的望洞庭茶楼。”
关墨看向顾从朝:“去查查望洞庭茶楼的底细。”
“是!”
顾从朝应了一声,他看向王进庭,两个人同时俯身行礼,然后起身告辞。
关墨坐下来,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后,忽然笑着问昭师师:“你可想过,以后在这长安城中,有一家自己的店吗?”
昭师师怔住,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未央宫。
李叱看向坐在那显得有些局促的陆重楼,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“你这人,明明已经做官许久了,可让人看着还是不像个做官的。”
李叱把桌子上的食盒拿到陆重楼面前:“宫里做的点心,皇后娘娘亲手挑选的。”
陆重楼连忙起身,李叱按着他的肩膀又给按了回去。
“昨日御史台都御史邢肇文和朕聊天的时候提起来,说你府里只有三个下人,一个车夫,连打扫院落和安宅护院的事都干了?”
陆重楼连忙回答道:“回陛下,臣家里着实也没有必要请太多人,一是开销支出臣觉得已经够了,二是家里也只有臣一人,要那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