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种态度而愤怒了。
“我再警告你们一次,所有人都给我死死的记着。”
徐绩道:“我以不满二十岁的年纪做到了封疆大吏的高位,将来也必能成为大宁帝国第一任宰相,谁影响到了我,谁就死,死一个人如果不让我解气,那就灭族,灭族如果都不能让我解气,那就刨坟掘墓。”
徐绩扫视众人:“这话我只说一次,下次就不是提醒,而是直接惩治。”
“是!”
手下人连忙俯身应了,一个个吓得心里发颤脸上发白。
因为这件小事,徐绩不得不变得谨慎起来,他在外边活动了一下,就回到马车里把他带着的名册取出来,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。
这是他在越州做节度使任免的官员名册,这次来长安城既是要参加宁王的登基大典,也是来述职。
虽然徐绩在越州是独断专行,可是这份名册,他必须做的漂亮。
旧官,当地能才,还有其他各种渠道选拔的官员,各占的比例是多少,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偏颇。
宁王那双眼睛啊,能从这名册上的细微处看出大问题。
仔细看了两遍后,徐绩吩咐人取来笔墨,又在其中划掉了两个名字。
这两个名字是江南世家大户出身之人,主要是这两个人姓陈。
在一份名册中,同一姓氏的人数如果有些多的话,那么自然会引起注意。
“告诉下边人,从现在开始到长安,不要住在城镇里了,绝对不能影响到百姓。”
徐绩吩咐完后就闭上眼睛,脑海里不由自主的冒出来另外一件事。
他派人杀陆重楼的事。
失踪的那个手下,到现在依然是他心里的一根刺,他不确定那个家伙是死了还是被抓了,又或者是畏罪潜逃了。
死了最好,不管是被抓了还是畏罪潜逃,都是祸根。
“来人。”
徐绩叫了一声,陈旭功连忙俯身道:“大人有什么吩咐?”
徐绩看了他一眼后说道:“我没有叫你,你到马车外边等着吧。”
陈旭功心里一紧,也不满,可只能是将不满的情绪压下去,躬身一拜,然后下了车。
徐绩的贴身护卫秦象上了马车,压低声音问道:“大人,有什么吩咐?”
徐绩提笔写了一封信,递给秦象道:“立刻派人,先于我们送进长安城,找机会交给关大人。”
秦象立刻明白过来,俯身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