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这个关亭候,五岁时候就离开家了。”
李叱一怔。
五岁离家?
看来这越州节度使大人,想要谋反之心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,算起来那是将近二十年前。
归元术继续说道:“抓住的那些人,其中有一个,曾是关亭候的随从,随关亭候在冀州生活过。”
“冀州?!”
李叱和唐匹敌又对视了一眼。
归元术道:“是,那人说,关亭候从五岁到十五岁,都在冀州生活,期间曾经去过大兴城,住了一阵子,拜访诸多权贵后又回到冀州,十五岁之后就直接留在大兴城,他就没有跟随了。”
李叱算了算时间,关亭候十五岁离开冀州的时候,他已经到冀州了,而且已经到冀州有一阵子了。
所以在那个时候,关亭候可能就认识他?
虽然这种可能性不大,毕竟李叱那时候也只是在书院里小有名气罢了。
但毫无疑问的是,关亭候一定认识夏侯琢。
李叱看向坐在一边的夏侯琢,夏侯琢已经在皱眉沉思了,应该是在思考自己记忆之中有没有一个姓关的人。
良久后,夏侯琢摇了摇头:“想不起来,没有任何印象。”
唐匹敌道:“我在书院求学的时候,也没有认识一个姓关的人,想来是用了假名字。”
从时间上来推算,此人离开冀州的时候,冀州已经有了巨变。
大概就是那时候觉得冀州已经不安全所以才会离开的,但冀州在最北边,越州在最南边,为何要把他送冀州去求学?
如果非要找一个原因的话,那就只能是高院长。
高院长是当世大儒,书生领袖,那么此人就一定是在四页书院里......足足十年!
李叱道:“我去问问高院长,虽然他可能用假名字,但最起码知道了他五岁入学十五岁离开,高院长或许会有印象。”
众人都好奇,于是打算跟着李叱一起去。
这个关亭候越发显得神秘起来,这就不大对劲。
不多时,众人找到高院长的时候,高院长正和老张真人还有长眉道人三个人在晒太阳。
三个老人家,躺在摇椅上,闭目养神,看起来倒也悠哉。
李叱笑道:“三位老人家好清闲。”
高希宁道:“清闲什么,仨人刚刚吵了一架,你看起来的清闲,是谁也不搭理谁罢了。”
李叱问:“为何吵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