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也一样,毫不犹豫的跟着团率杀了回去。
嗷嗷的叫唤着,像是一群狼。
那一战,他们杀的红了眼睛,暂时脱离了追兵的围困。
可是在第二天,更多的敌人追来,已经人困马乏的他们,被至少六七百名西域骑兵围困。
这次出门,谢秀只带了一个十人队出门,六七百人围住他们,不管怎么看都必死无疑。
谢秀说......对不起,是我连累了你们。
他说,如果不是我带队的话,将军一定会来救你们,因为将军不喜欢我,他觉得我和大家不是一路人。
他还说,我也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,都觉得我和你们不是一路人,但是今天,既然是我连累了你们,我会在你们之前战死。
然后,他们看到了大楚边军的黑色战旗。
他们的将军来了,带着三百骑杀到,从这头杀到那头,然后再回来,又犁地一样犁了一遍。
三百精骑,把六七
百西域骑兵杀的死伤七八成,剩下的落荒而逃。
回到西峰关的时候,将军敬他一杯酒,每个人都知道,这是认可。
他却说,我以为你不会来救我。
将军说,我确实不喜欢你,但你是我的兵,边军的兄弟,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同袍。
从那天开始,他和边军的兄弟们一起在沙土地里操练,摔跤,摸爬滚打。
他和边军兄弟们一起挤在土炕上,在夜里满嘴胡说八道的说着女人应该是什么滋味。
他们真的很粗糙,他们话里的女人也只是一种奢望。
每个人都吹嘘自己有多厉害,可实际上,真见到了女人的话,他们连话都不敢说。
谢秀常想着,这群土包子啊,是真的土到掉渣,可是和这群土到掉渣的人在一起,也是真的得劲儿。
人变得豁达起来之后,谢秀也就理解了家族为什么要把他安排到这么一个小地方来。
因为这里虽然那么辛苦那么贫困,又偏僻又小,可是这里安全。
西域人虽然会来这里挑衅,但这座边关太小了,小到西域人的大军不可能从这里侵入中原。
家族的意思是,在这样一个小地方让他历练一年,然后回去就能为他在兵部谋职。
那场厮杀就发生在他来边关将近一年的时候,确切的说,是距离一年之期还有二十七天的时候。
日子虽然还平淡,谢秀却觉得这里越来越有意思,当他算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