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说这个人吧。”
宋偲茂连忙继续说道:“人大概是三四年前开始住在星辰楼里的,为了查他的底细,我特意吩咐过姑娘们留心看着,找适当的时机也问问。”
“后来还真就发现了一些什么,那人姓俞,名字一直都没有说过,后来有姑娘在他喝多了酒后,看到他经常把玩的一块玉佩上的字,告知我后,我推断出是宫里的东西。”
“在他住的地方,有一口箱子不准任何人碰,那天喝多了酒,他拿出来一样东西跟姑娘们炫耀,说是以前要是有这个东西,莫说是豫州城,就算是大兴城也可以横着走。”
曹猎问:“是什么?”
宋偲茂回答:“是一块令牌,但是姑娘们不认得上面的刻纹,又没有字。”
曹猎仔细回忆了一下,没有字的令牌,还能在大兴城里横着走都无人敢惹。
片刻后,曹猎的眼神一亮。
“姓俞,还有一块只有刻纹没有字的令牌。”
他看向岑笑笑:“你想到了吗?”
岑笑笑已经在笑了,在曹猎想到之前他就已经想到了那是什么。
有宫里的玉佩,还有一块无字的令牌,符合身份的一共就五个人,其中还有两个人不可能是。
大太监刘崇信之下,有司礼,掌印,秉笔三位大太监,这三位大太监的腰牌分别是云雨风。
岑笑笑道:“掌印太监俞泽恩,在刘崇信被赐死之后也满门抄斩,他是个太监,但他最大的喜好就是收干儿子,传说俞恩泽一共收过十八个义子,没少帮着他做坏事,这十八个干儿子,在缉事司里地位都不低,其中有六个人是千户,十二个百户。”
曹猎学过的东西岑笑笑都学过,只是曹猎忘的多。
作为将来结果曹家大权的唯一继承者,曹猎从小就要学习太多太多的东西。
其中就包括对朝廷各级官员的认知,当然也要包括宫内的太监,毕竟那个时期刘崇信才是权势最大的人。
当初为了显示出刘崇信和他手下人地位不同,老皇帝下令做了九块腰牌。
皇帝自己有一块,刻纹是日,刘崇信那块刻纹是月,司礼掌印和秉笔太监分别是风云雨,四个闻训候的腰牌,则是山川湖海。
古往今来,热衷于和一群称兄道弟的只有老皇帝一人,他也很自豪是这一群太监们的大哥。
“在曹家的产业里建了一个小院,在曹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把运宝斋的金银财宝藏起来。”
曹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