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刀。”
门主睁开眼睛看了那小伙计一眼:“你幕后的东家打算什么时候露面?”
小伙计被这话里的寒意吓了一跳,连忙俯身道:“回先生,东家这几天都在盯着宁王那边,他让我转告先生,他与先生的目标一致,请先生不要怀疑。”
门主的眼睛再次闭上,似乎对这样无关紧要的小人物完全没有兴趣。
和这样的人多说几句话,对门主来说都是毫无意义的事,是浪费时间。
他自认高贵,而且是那种天下间再无一种血统可以相提并论的高贵。
所以在他眼中,天下人,皆为蝼蚁。
“先生......”
伙计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还有一个消息,宁王李叱刚刚离开松鹤楼的时候带走了一个木盒,从形状判断应该是一把刀。”
门主再次睁开眼睛,眼睛里有一种寒意一闪即逝。
小伙计连忙俯身道:“不敢多打扰先生,东家说若是要出手的话,就该选在清晨李叱往松鹤楼去的路上,具体什么时间最合适,东家确定好之后还会派我来告知先生。”
门主点了点头:“你走吧。”
小伙计再次俯身行礼,连忙转身离开。
他小伙计的身份只是一个表面上的遮掩而已,他对自己的武艺也颇为自负。
然而他连住在后院的这个人的眼睛都不敢看,因为他只对视过一次,就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无情。
不是对人无情,是对这世间万物的无情。
这样的人,不会有任何的牵绊,不会有任何的顾忌,也不会有任何底线。
一个看蝼蚁是蝼蚁,看人亦是蝼蚁的人,他能对什么有什么感情?
杀人对他来说,没有任何压力和负担。
与此同时,廷尉府。
高希宁看向面前站着的两个廷尉军千办,一个是早云间一个是虞红衣。
“每天清晨的时候最为紧要,宁王已经故意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去松鹤楼,就是想引那个圣刀门的门主在这个时候动手,其一是因为此时大街上没有人,不会伤及无辜,其二宁王不希望伤及松鹤楼里的人。”
高希宁道:“你们四个人本来是一天分成四班当值,从明天一早开始,改为两个人一起当值。”
早云间和虞红衣同时俯身:“遵命。”
高希宁嗯了一声:“路上适合动手的地方,我们已经看过至少十遍,我们在看,暗中想动手的人也会看,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