叱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,乖乖巧巧的坐在那,两只手放在膝盖上,动也不敢动。
他不动,是因为高希宁的手在他耳朵上。
高希宁看着李叱的眼睛:“你刚才想干什么?”
李叱缩着脖子,小心翼翼的回答:“不......不就是咬了你吗......是我的错,我认,男子汉大丈夫,一人做事一人当。”
高希宁抬起手李叱脑门上敲了一下:“一人做事一人当?是你想亲我的事吗?”
李叱道:“这......”
高希宁问:“还学会声东击西了,说,从哪儿学来的?!”
李叱:“这......”
高希宁说着说着脸微微一红,低头看了看自己衣服,腰带都被解开了。
“你咬我,我忍了,但是假装咬我,假装是个傻子,却偷偷解我衣服......”
高希宁抬起手又在李叱的脑壳上敲了一下:“这怎么学来的?!”
李叱:“没学没学,真的没学,要怪就都要怪兵书上教的知识多,哪想到兵书这么不正经,居然还教人做坏事,如此龌龊,回去我就都烧了。”
高希宁哼了一声:“你以为一句兵书上学来的,
我就能信了?你非但声东击西,而且手法老到......兵书上教你怎么解人家衣服了?”
李叱:“我......认罚。”
高希宁:“那你说应该如何罚你?”
李叱:“你也解我的吧。”
高希宁:“噫!”
李叱连忙又缩了缩脖子:“真的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反应,也不知道那只手是怎么了,居然就......”
李叱把那只手伸出去:“要不然你废了它吧。”
高希宁道:“那就废了它。”
然后一口咬在李叱的手掌边缘,李叱都准备喊救命了,却发现高希宁并没有用力。
牙齿轻轻咬着掌缘,似乎有什么灵巧而又柔软的小东西,还在掌缘上轻轻的一扫而过。
那种感觉,让李叱瞬间被人点了麻穴一样,小奶袋瓜子嗡的一声就醉了。
高希宁松开嘴,红唇离开掌缘的那一刻,有一根细细的线还在牵连着。
她眯着眼睛看李叱,慢慢靠近。
李叱还在晕眩之中,好像被人下毒了一样的那种晕眩。
高希宁凑到李叱面前,近在咫尺,看着李叱的眼睛问:“下次还敢再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