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虽然心里不爽,但也必须接受。
而刘尧则要小心翼翼的维持着平衡,既不能什么都不做,也不能对孟可狄看的太严。
现在这个平衡,就在民治和军务。
民治上的事,孟可狄一句话都不会说,而军务事,刘尧也一个字都不会干预。
这样的平衡在,两个人就能维持着关系,看起来相敬如宾。
可光是有态度,这维持关系就显得很脆,一碰就碎,还要有利益往来才行。
他们这些武亲王手下的官员,都有一个共同点......那就是被管怕了。
武亲王军律严苛,处置凶狠,所以在武亲王帐下做官的人,都很清苦。
谁要是换到地方上做官,那就会感觉爽的一飞冲天。
安阳府这样的地方,商业发达,水路纵横,过往的商人如过江之鲫。
刘尧都无需自己伸手去要,等着别人来送,一年也要有十万两以上白花花的银子进来。
最来钱的是织造商人的孝敬,那些商船如果不孝敬他,就可能在南平江上出事。
刘尧会做人,每个月他的收成,都会拿出来三分之一送到孟可狄手里,当然,要说是对半分。
与这收成一起送过去的还有一份名单,这份名单上的商船队伍,就不会在南平江上有什么意外。
可是这事,毕竟提心吊胆。
武亲王不知道也就罢了,只要知道了,这件事就足以让刘尧掉了脑袋。
可是他已经收不住手。
从一开始他严词拒绝,到后来忍不住诱惑,再到现在家里存银如小山一样。
而此时余九龄要和他商量的事,对他来说同样是难以拒绝的诱惑。
余九龄把李叱的原话仔仔细细的回忆了一遍,确定没有什么疏漏,所以稍稍松了口气。
虽然他不擅长和做官的人打交道,但他擅长察言观色。
他看得出来,这位府治大人已经真的动了心。
刘尧也在仔仔细细的思考,好一会儿后他缓缓吐出一口气。
“你们东主的意思是,这次要在安阳城投入五十万两银子?”
他问。
余九龄点头道:“是初期,我家东主的构想很大,五十万两银子是投入,是把分号建起来。”
“大人也知道,我家东主来安阳的目的,是为保全沈医堂。”
刘尧知道。
孟可狄那边已经派人和他知会过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