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旁边站着的一个戴着草帽的男人一伸手,在那把短刀几乎要割到余九龄脖子的瞬间,啪的一声被他捏停在半空。
这出手的人看向余九龄无奈的说道:“你居然还真不躲。”
余九龄道:“叶先生,咱们可是赌了二两银子的,你们都说我会躲会跑,我若是输了,赔给你们每个人二两,我哪里找钱去,但我若是赢了,你们可要每个人给我二两。”
叶杖竹笑了笑,抬手把草帽摘下来。
而在这说话的过程中,曜北先是试着把他的短刀抽回来,没成功,然后又用右手的短刀去刺叶杖竹,叶杖竹捏着他的短刀动了一下,便把他右手的短刀挡开。
“就是他!就是他打伤了彻地!”
在看到叶杖竹那张脸之后,雀南尖叫着喊了一声。
擎天瞬间就想到了事情不对劲,他立刻跨前一步:“被算计了,你们后退,我挡着。”
说完之后一伸手抓住了曜北的腰带,喊了一声:“松手!”
曜北没有任何犹豫,立刻松开了手里的刀,一股巨力从腰带上传来,他人被力量拽着离地而起。
可是没能飞回去,因为叶杖竹一伸手抓住了他右手的手腕。
擎天正往后发力,这一拉扯下,曜北疼的一声哀嚎,右臂骨头断了。
叶杖竹松开手,曜北随即被拽了过去。
擎天看了一眼曜北已经扭曲了的胳膊,他一皱眉,眼神里出现杀意。
他向前跨步,右手中指食指并拢,如剑一般刺向叶杖竹的心口,叶杖竹也将中指食指并拢,朝着那两根手指点了过去。
手指和手指在半空中相撞,一触即回,然后两个人同时低头看了看手指。
擎天为了淬炼自己的身体,在塞北练功的时候,最初用双掌插铁砂,中指食指无名指这三根,被他练的几乎一样长短。
再后来他以手指戳树,天长日久,在他练功的地方,每个树上都有指洞。
可想而知,这双指点出去能有多大的力度。
叶先生甩了甩手,余九龄连忙问了一句:“没事吧?
”
叶杖竹道:“手指疼。”
擎天的手指也疼,他没有想到居然会旗鼓相当。
巷子口,卖字的那个冷峻书生看了看卖糖炒栗子的那个年轻人,他问:“你先我先?”
卖糖炒栗子的说:“我是当家的,你先。”
于是卖字的起身,朝着巷子里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