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舅舅所中的罂粟毒发作了,让手链,脚链锁着他,可以帮他抗过毒发。”慕容雪一字一顿,唯恐沈衍不明白,她继续解释:“罂粟毒无解,中了罂粟毒的人,只能用这样方法度过毒发……”
沈衍了解的点了点头,罂粟是一种非常特殊的毒,它的与众不同,他也隐隐约约听说过一些:“父亲以后还会像现在这样毒发吗?”
“会。”慕容雪轻轻点头:沈岳吸食罂粟气息过多,已经引起毒发,染上了毒瘾,就算他不再接触罂粟气息,也会时不时的毒发……
沈衍紧紧皱起眉头:“那要怎么办?”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毒发一辈子?
慕容雪笑笑:“放心,罂粟毒虽然没有解药,但也是可以彻底清除的,只要从今往后,舅舅不再吸入罂粟毒,并能撑过每一次毒发,最少半年,最多一年,差不多就能戒掉毒瘾了……”那幅雪松图里的罂粟是和墨汁掺在一起的,药效减了半,再加上沈岳在书房时喜欢开着窗子,他吸入的罂粟气息并不算太多,想戒掉毒瘾,还是蛮容易的……
“那就好。”沈衍高悬的心微微放了下来:能戒掉罂粟毒,不让它残害父亲一辈子就好……
“少将军,书画斋的人除去死亡的,已全部抓获。”一名副将走上前来,恭声禀报:“要如何处置他们?”
沈衍沉思片刻,低低的道:“先关进大牢吧!”
“是!”副将领命而去。
军营士兵们走上前来,将密室里的那一具具死尸抬了出去,慕容雪漫不经心的瞟了一眼傅元死不瞑目的尸体,玩笑道:“表哥,傅元已死,你和舅舅要上报皇上,让皇上派个新监军过来了。”梁城边关,不可长久没监军。
沈衍也望了傅元的尸体一眼,毫无压力的道:“言之有理,那我回府就写折子。”
傅元滋生野心,暗算他们在先,他们杀傅元只是为了自保,傅元野心勃勃的人证,物证他们都有,送折子时再送上证据,皇上绝对不会怪罪他们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虚弱的咳嗽声响起,是沈岳清醒了过来,他身上血迹斑斑,面色,嘴唇都惨白惨白的,眸子里闪着浓浓的憔悴与虚弱。
“衍儿,雪儿。”沈岳轻声呼唤着,声音有气无力。
“爹。”沈衍走上前,却不知应不应该解开沈岳的束缚,询问的看向慕容雪。
慕容雪轻轻点头:沈岳已经熬过毒瘾发作,可以砍断束缚着他的手链,脚链了。
“卡卡!”沈衍挥剑斩开了紧绑着沈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