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哭到回府,连饭都是拌着泪吃下去的。
好咸的一顿饭啊。
宋氏还不知道怎么了,见闺女哭的伤心,连忙将她抱紧怀中:
“怎的了?谁能欺负的了你啊?”
这么一说,苏心染更伤心了。
伤心的点在于,没人能欺负她,她自己欺负她自己。
宋凌回了宫,哭的惊天动地,连宋承业都特意赶过去瞧他:
“活该,叫你带着人家玩尿!”
宋凌:“……”
“哇啊啊啊!!”
宋承业一把抓住他的嘴:“莫要哭了!”
“朕还没死!”
宋凌地哭声瞬间止住了:“说的有道理。”
他擦着眼泪:“还是父皇你会哄人。”
宋承业深感无力。
到底是他现在的威严降低了,叫皇子见了他不害怕了,还是他跟着苏心染混的时间久了,被同化了?
宋承业佯装生气地甩了袖子:
“此事,不得用你三皇子的名号去料理!”
他恶狠狠地道:“就用你雄煞的名号!”
宋凌低头扒饭,伤心欲绝,愁断了肠子。
用完膳后,他想了想,还是得找苏心染商议商议。
他去回了宋承业,说是要出宫去找苏心染。
宋承业坐在龙椅上,嘴角一撇,嘲讽道:
“呦,现在出宫知道同朕说一声了?”
宋凌心虚地低下头。
以前那都是跟着苏心染大摇大摆的直接从宫门出去的。
自从得了宋承业的特许,她甚至比他这个皇子还自在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,谁都不敢拦她。
他也跟着沾光,每每都跟着苏心染身后出宫,美名其曰保护她。
“现在不是翻宫墙出去的时候了?”
“不是还钻狗洞吗?”
“不是还打算着挖穿皇宫吗?”
他这个皇宫都快叫这两人闹成兔子窝了,简直是一步一个坑!
走到哪里都能听见那些侍卫汇报他两人今日是怎么出去的,从哪个洞出去的!
看在苏心染的面子上,他忍了。
但今天,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忍了。
“朕睁一眼闭一眼是为了什么,你可知道?”
宋凌不敢说。
“你肯定知道!”宋承业气得吹胡子:“你不仅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