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朕原先不知道,你们可真是够下工夫的。”
张立宛如一条狗一样瑟瑟发抖,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:
“皇上,皇上,这件事臣是冤枉的啊!”
宋承业道:“你的意思是,朕冤枉了你?”
“不,不是……”
“那便是了,在宫中行巫蛊之术,诬陷大皇子、构陷护国公府、觊觎皇位,意图谋反,种种种种,数罪并罚,死不足惜。”
宋承业看着他说话时眼中并无波澜,仿佛只是在谈论茶水好喝与否,轻飘飘地吐出他的结果:
“明日午时,城门问斩,家中老少妇孺,男,成年者一律问斩,女人孩子,就……发配到边疆去吧。”
“啊!皇上,皇上,臣真的是被冤枉的啊!!!”
“另外,方才同张立附和者,还未看清事实便定下结论,实在担不起如此的官职,一律贬为四品官职,从下级中挑选适用的人才上来。”
皇后轻声道:“哪这三名工宫人……”
宋承业想都没想,转身便走了,留下轻飘飘的一个字:“杀。”
宋承业并不是很开心,尽管苏心染提前说今日这局虽然是为了裴丞设的,但到最后也就只能扯出了一堆乱八糟不相干的人,抓不到裴丞一点,最多最多是将他身边能用的人手打掉一些。
他还想争取下的,谁成想这小丫头说话这么灵,说什么便是什么。x33
看来,裴丞比他们想象还要老奸巨猾。
他爹啊,给他留了这么个前朝余孽,处理起来是真棘手啊。
怪不得他爹将裴丞留到了现在,原来是干不掉啊。
宋承业闷闷地回了宴席上,众人也跟着一起,不过是不敢上前去触他的眉头,而是转身去阿谀苏耀国一家子。
“哎,不愧是主公啊,到了如此危急的时候都能临危不乱地替夫人辩白,当真让人敬佩啊!”
宋氏好奇,苏耀国这个闷木头能说出什么花来?便问:“他是怎么说的?”
那人拍拍胸脯,声音十分洪亮,好像要让所有听见他同宋氏的对话一般,道:
“主公说,夫人,手残!”
【……】
早知道先算算你要说什么了。
这屁放的。
又臭又响的。
苏心染紧急避险,当即装睡。
这话,这词,这熟悉的语气,是当日惹恼娘亲的至尊法宝。
显然,苏耀国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