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——!你还是没明白妈的意思。小蔚啊……”
正在这个时候,戚松子赶了回来。吴蔚起身和戚松子打招呼,王娟秀闭了闭眼,“松子……儿子……你回来了!”
戚松子跪倒在床前,握着母亲的手痛哭失声。
一个小时过去了,两个小时过去了……
半夜,王娟秀不再说话,陷入深深的昏迷之中。
戚松子从母亲房里出来,把吴蔚叫了过来。戚松子两年前到南江省任副省长,风度与以前又是大不一样。
“小蔚,现在怎么样?当惯了一把手,副书记是不是挺难干的?”
“就那样吧。人不可能一辈子一直当一把手,当好这个副书记,也是走好下一步的前提。”吴蔚轻声说道,“没想到,干妈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“她呀,是个很开通的人。七十多岁的人了,什么事都看得开、看得淡。我一直想把她接到京城去,她就是不愿意。她是心疼蔓儿。蔓儿眼看着快四十的人了,一直嫁不出去。她心里着急啊!别看她嘴上不说,心里那股火,一直窝着呢。”
吴蔚没有说话。书房里静了下来。只能听到戚松子手指轻敲原木沙发扶手的声音。
“你以后的路还长着呢。副厅、正厅、副部、正部……半步、一步,官阶永远是我们这些人追求的目标。你和平常人不一样。越往上走,越是艰难,越能办成许多事情。小蔚,我看好你!”
“谢谢大哥。现在你不在发改委了,我呢,还想请你帮忙呢。”吴蔚真诚地说道。
“帮忙?什么忙?我虽然走了,还有一帮老同事老朋友在呢,等忙过了这件事,我帮你介绍几个。”戚松子拍拍他的肩膀,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