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茗也诧异的看谢澹雅,“表姐,那不都是夸大其词的传言么?您是没有听到,宗门出去历练的弟子都将姜沉禾夸成了当今修仙界第一高手,什么击退魔皇,挽救修仙界危局,连超级家族的老祖都惧怕她,真是离谱呢!”
苏茗一边说,一边撇嘴。
谢澹雅吃惊,“离谱?这本就是事实,并非夸大其词。”说完后她就明白了苏茗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,东方修仙界被北方、南方、中原、西方看成不毛之地,消息闭塞,苏茗又在宗门内。
她所知道的消息,也就是从宗门内外出修士口中得知。
想她当年没有突破到结丹期以前,不也是不知道东方修仙界以外的消息么?
所以,她又特意嘱咐道:“姜沉禾此人拥有大毅力、大勇气、大气运,你看她从一个世俗界的凡夫一路走到现在,此人前途必不可限量,你下次再见到她的时候说话要客气些,不能给家族带来祸患,将来无论是谢家还是苏家,也是要迁移过来的,正好这几日你跟在我身边见见世面,免得什么也不知道,得罪了人。”
苏茗吃惊,她不曾想谢澹雅对姜沉禾的评价这样的高。
她很想驳斥几句,但是那样的话,一定会惹得谢澹雅不高兴,她便点头应是。
心中却是不以为然,她觉得她的表姐还是太仔细了,把姜沉禾看的太高了。
两人没有聊一会儿,就有姜家的修士来告知他们,姜沉禾要开始布阵了。
姜沉禾布阵的时候,谢澹雅要陪在左右的,管理些杂事。
姚家却没有得到消息,等他们看到姜沉禾和制符大师们从客房里出来,都非常的诧异,再看姜沉禾等人已经开始布阵,就更加惊讶。
一直监视姜沉禾等人的修士立即将此事禀报给了姚家的大长老。
姚家大长老和外事堂堂主非常吃惊,“她就这么布阵了,什么也没有说,没有发脾气?”
“没有……”那禀报的人想了想,道:“不仅没有发脾气,还同姬家少主有说有笑的,仿佛来游玩一般。”
姚家族长和外事堂堂主面面相觑,他们真是搞不懂,姜沉禾到底是不懂规矩,不知道他们姚家在故意打她的脸,还是养气功夫太好。
他们万里迢迢来布阵,他们不但没有接风洗尘,连个招待的长老没有派过去,在他想来,姜沉禾怎么也要将他叫过去,告诉他们一声他们布阵了,给自己个台阶下,谁知道她连台阶都不用,直接布阵了……
“她是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