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沉禾就拜师了呢?”
这当中该不会有什么蹊跷吧?
竹墨道:“是啊,今早儿个大小姐出城言说要散心,晚上便同国公爷的恩人一道回来,这仿佛好似是专门接人的啊!”
陆成珺也点点头,已然从美人榻上坐起,走到窗前,手指随意就折了一根花枝,纤长的手指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,“看来,明日我得亲自去瞧瞧此人了。”
竹墨吃了一惊,道:“那……瓷肌坊那儿?”
一听到瓷肌坊,陆成珺的眼中就浮现一股肉疼又阴鸷之色,没错,这次本是想要扬名,并除掉姜沉禾,未曾想两件事都未成,反倒是浪费了时日,折损了大笔的银子。
不过……
这些银子怎么折损的,她也会让他怎么回来。
翌日一早,姜沉禾才坐到铜镜前,就听莲藕道:“哎呀,小姐您今日的脸色好多了,昨日,可是把奴婢给吓坏了。”回想姜沉禾弹奏完那曲子的模样,仿佛得了大病,真是吓死人了。
姜沉禾失笑,“哪里又那么严重了,不过是疲乏罢了。”而事实上,她昨日歇息了一会儿便好了,只是晚上想看书的时候,精力有些不济,睡的早些罢了。
莲藕却担忧道:“小姐,你长此以往弹奏此曲,恐怕对身体有所妨碍啊!不若今日便推辞了吧,您再歇息一日。”
姜沉禾再次失笑,这个丫头,当她是纸糊的了,不禁道:“答应了人家的事情,哪里能够左推右推,岂不是太言而无信了?况且此人乃是父亲的恩人,我能够为他做点儿事情,也可报答一二啊。”而事实上,矶阳救了她两命,不过是每日弹奏一曲,她还觉得欠人家颇多,哪里还连弹个琴还推辞的。
莲藕听闻,这才点点头,动作也麻利起来,姜沉禾见她如此,又是失笑,这个丫头,方才拖啊拖,就是不想她为矶阳弹琴,现在可是想通了。
因而,早饭后,主仆三人便往菩提小筑这边儿走,莲藕本是要姜沉禾坐轿,姜沉禾却道:“仿佛有个小路更近些,咱们就走那小路,也好活动活动胫骨。”
想到那小路也不过是小半个时辰的功夫,两个丫头眼睛俱是一亮道:“可不是,小姐记性真是好。”
她哪里是记性好,不过是小时候经常抄小路去见老荣国公,自然一下子便想起来了。
不过,他们此次走,时辰用的更少些,一转眼便到了菩提小筑,主仆三人站在门口张望,本是要敲门,可是那门竟是虚掩着的,姜沉禾便要喊了一声,张了张嘴,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