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裸露在外的手掌,指骨纤长分明,被完美地裹在一层细腻平滑的肌肤里,比艺术品还要精致。薛琪琪胡思乱想,就是白得有点过分,能清晰看到青色血管。
薛琪琪被轻而易举安抚好了。
“不过,底比斯你不能继续待下去了。”男人说,“我会送你出城。”
薛琪琪刚想问为什么,被一句话堵了回来。
“如果你不想死在这里。”
男人的预言成真,都城开始全面戒严,随处可见军队巡逻,虽然军队的口径一致是为了王子的婚礼做准备,免得在忙乱之中混入他国奸细。不用男人再提点,薛琪琪只要往外头看一看就吓得六神无主了,身材彪悍的士兵穿着银色铠甲,手握大剑,一列一列地整齐呼啸而过,面无表情,准备随时收割叛乱者的生命。
什么情啊爱啊都被薛琪琪抛到脑后,还是小命比较重要。
只不过,这种过街老鼠的生活仍然让薛琪琪感到十分屈辱,万般委屈涌上心头,她明明都在做好事,怎么落到这个下场了?
真是好人没好报!
拉美西斯这个小没良心的,以后就算他发现了那女人的真面目,哭着让她回头,她也绝对不管他了!
此时这个小没良心的正兴致勃勃折腾琳琅换婚服,难得奶猫翻身,他很是得意给琳琅挑了数十套,并作出了专业的点评。
“这个不行,太透了,您的身体……嗯,只有我能看。”
“不不不,这艳俗的颜色怎能衬托您的高雅气质。”
“这套?有点重了,姐姐拖着走出汗了怎么办?”
琳琅觉得他是得寸进尺,进尺后就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。
得让他好好知道,当家做主的是谁。
于是她不紧不慢解开了披肩。
“您做什么?”拉美西斯诧异极了。
琳琅慢条斯理脱下了腰带,松松垮垮提在尾指上。
“你已经把底比斯都翻一遍了,又嫌这婚服太透、太俗、太厚,想来是没什么能入得了你高贵的眼了。干脆这样,什么都不要穿好了。”
琳琅的“好了”还没说完,对方已经熟成红虾子了。
浓密的发茬里,依稀可见红得滴血的尖耳朵。
“……”
这么纯情的吗?
琳琅起了坏心眼,“哎呀,这结怎么打不开呢,你帮我弄弄。反正你迟早都要学会脱——”
拉美西斯蜷着发麻的脚趾,做贼似地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