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 你说什么?”
琳琅诧异抬眼。
“没什么, 只是感叹, 转眼间你这么大了, 哥哥都抱不动你了。”韩嘉树理了理她略微垂下来的头发, 轻巧挽回耳边。燕好之时,他最喜欢就是轻轻咬着妹妹的耳朵,玲珑小巧的,把玩时又细腻如玉,触手温凉。
不过现在他姑且先克制一下自己。
吓坏了人可怎么办?
“哥哥这是讽刺我胖吗?”她有些不高兴了。
大抵女孩子对这一类的问题是最敏感了。
他装作苦恼地说, “好像是稍微有点吧, 哥哥应该不能像以前那样让你坐在哥哥的脖子上骑大马了。”
琳琅表示很不服气,非要尝试一次。
这傻妹妹果然上钩了。
韩嘉树表面上无奈叹了一口气,半蹲在地上, “那你悠着点, 别把哥哥的脖子弄折了。”
女孩子的两条腿缠绕在他的脖子上, 只要稍稍侧脸,他便能吻上对方大腿的肌肤——他一般都是故作不经意问话, 再轻轻浅啄一口,她也没有察觉, 依旧兴致高昂揪着他的头发,指挥着人到处跑, 仿佛要在一夜之间重温那些幼年时光。
这次, 他会更加耐心细致织一个华美梦幻的牢笼, 圈养笼中金雀。
你呀, 插翅难飞。
兄妹俩玩了一会儿骑大马的游戏,消除了彼此的嫌隙。
那当然不过是表象。
心怀鬼胎的两人此刻高度心有灵犀——都在想着要怎么“残酷而不失温柔”让对方坠下阿鼻地狱。
在此之后,兄妹俩相安无事过了一段时间,琳琅以全省最高分的成绩考进了帝都大学,成为了这届最为瞩目的新生。
她报道的第一天,是韩嘉树带着她去了班级。
“你在这里等一会。”
韩嘉树瞧抬腿进了学校附近的杂货店。
“好。”琳琅抿嘴笑了,她的短发在两个月内长了不少,稍稍没过了肩膀,一侧柔软的黑发被编成了细辫,系了嫣红的丝带,衬得肤若凝脂,美不可言。
一群高大的男生从小店里大摇大摆走出来。
几个人脸上还有未痊愈的疤痕。
周围的学生与家长一看,都默默退远了。
这些男孩子明显是一群煞神,谁靠近谁就倒霉。
他们也瞧见了站在远处的琳琅,纷纷吹了一记口哨,有一个似乎想上来搭话,但被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