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歪斜斜进门,他嘿嘿笑道:“娘子这是什么话?嘿嘿,大正月的不就是要吃吃喝喝吗?哥几个凑在一起喝个酒怎么了?喝了酒耍几把骰子又能……”
吕伯材脸色一沉站了起来:“老段!”
他有修为在身,一声大喝如晴空霹雳。
段银义哆嗦了一下子讪笑道:“哟,老驴,你来了?哟,诸位大人也来了?小人段银义见过大人,嘿嘿,小人是老驴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,若有招待不周,还望诸位大人海涵呀。”
听到这里王七麟点头笑了笑算是回应。
一个照面他便看出来,这人不靠谱,他明明是在少年时代才跟吕伯材相识的,却说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,这说明此人好吹牛。
大白天的喝的醉醺醺,听段叶氏的意思他还去赌博来着,好吃好赌,这说明此人是赌狗。
所以他搞不懂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吕伯材,怎么会与这样一个人成为至交好友?
而且这人头上黑丝摇曳,远看是风吹发丝,近看才知道这是鬼气缠身。
他有问题!
吕伯材八面玲珑,他看到王七麟反应后便低声解释道:“唉,七爷海涵。老段以前不是这样,是他父亲两个月前去世后,也不知道是没人管教了还是他过于伤心,从那后开始放纵自己,变成今天的样子。”
王七麟拍拍他的肩膀道:“无妨。”
他扒开一颗栗子扔进嘴里,看向段银义说道:“说说吧,怎么把鬼搞进家门里来了?”
段银义醉醺醺的说道:“鬼?嘿嘿,大人你说笑了,嘿嘿,大过年的不能说鬼,不吉利……”
“段银义!”吕伯材猛的提高了嗓门,“你找我来就是想陪你玩吗?”
段银义缩了缩脖子,嘀咕道:“对对不住,大人,我真是喝多了,能不能让我洗把脸?”
段叶氏叹了口气,给他打了一盆冷水还特意往里铲了一些雪。
王七麟道:“贤内助。”
徐大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的笑。
趁着丈夫去洗脸,段叶氏走过来轻声道:“麻烦诸位大人了,实不相瞒,最近三天我们这片宅子出了诡事,恐怕这事与我丈夫脱不开干系……”
“怎么跟我脱不开干系?”段银义顾不上擦脸急匆匆的走过来,“与我有什么关系?”
冷水激面后他清醒过来,先给王七麟见礼,又对吕伯材不悦的说道:“老驴,兄弟找你是想让你帮忙来给乡邻们解决这诡事,这事挺吓人,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