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看到了吗?”
徐大不耍幺蛾子了,他张开大嘴一个劲的倒吸凉气,跟含着个换风扇似的。
然后一只狸花猫从窗后轻巧的跳了出来。
徐大一下子颓了,他叫道:“嗨,你看看你这胆量!这是操爷的爱宠,名叫虎皮,原来是它开窗。”
王七麟也知道自己闹了乌龙,他埋怨道:“这能怪我胆小?你来驿所已经一年了,连虎皮会开窗都不知道?”
徐大理直气壮的说道:“谁关心这些狗拉猫尿的事?让你一惊一乍的把我给吓饿了,午饭请我吃一碗焖羊肉?”
“做梦!除非你把那颗九草大补丹给我,这样我请你去吃。”
徐大看着他一脸惊骇:“你虚成什么样了得吃两颗大补丹?小心你补的捅碎被子,咱一人可就一床被褥。”
“与你无关,你就说你想不想吃焖羊肉?”
“想吃。”
“想吃就交出大补丹!”
“交不出来,只能拉出来。”
“狗肚子存不住二两猪油,你吃的倒快!”
一阵脚步声出现在街上,杜操的声音随即响起:“光天化日的,你们俩在上面干什么?”
王七麟回头,看到杜操带着一个哭丧着脸的壮硕青年快步走到了驿所门口。
他跳下去拱手道:“见过操爷。”
杜操点点头:“我早上去过医馆了,你们两个做的不错。”
三人打了个时间差,他去医馆的时候王七麟两人正好回来。
王七麟想将昨晚详情讲给杜操,杜操却先说道:“你去打开大堂,这小兄弟有些事要与我说说。”
粗壮青年皮肤黝黑,一身蓝色土布盘领衣,袖子窄小、裤子缺胯,尽管天气还冷脚上却只穿了麻鞋没有穿布袜,这一看便是刚从地里走出来的佃户。
对于寻常百姓来说,与鬼神打交道的听天监可比官府更神秘恐怖,所以青年进了驿所后便弯腰缩起了脖子,畏畏缩缩的像大雨中的麻雀。
进了堂屋坐下杜操抿了一口茶,他不言不语、面色阴郁,不怒而威。
王七麟问话,青年绊绊磕磕的说道:“青、青天大老爷在上,小人贱名钟二牛,我爹名叫钟大牛,我爹没念过学、没有文化,便给俺哥起名钟小牛,给俺起名钟二牛,给俺妹妹起名叫……”
在他颠三倒四、絮絮叨叨的诉说下,三人勉强听懂了怎么回事。
这钟二牛来自下马岭钟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