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划,指不定就交给他亲自执行,但这位是有根的,所以在赵佶眼中,他永远要比童贯、杨戬、蓝从熙、贾详这些人远上一层。
太监的个人能力再强,也是残缺的阉人,必然要用自己的忠心向天子换取权力,而外臣却能走正常人的升阶之路。
高求难以理解得这么深刻,却还是感到挺难过的,他对于官家可是忠心耿耿,一片赤诚,官家却因为内侍之事就怀疑他插手太多,往日的亲密无间,似乎一下子拉开了距离……
高求叹了口气,赶紧将这种念头挥去,自我安慰道:“官家也难啊,这两日民间又有新的谣传,说简王府的大火烧得古怪,像是专门冲着简王去的,还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,唉!”
李彦知道那些难听的话是什么,其实后世就有一种猜测,说是简王赵似的英年早逝,与赵佶脱不开干系,但只是纯粹的分析,并没有真凭实据,现在则更加有鼻子有眼,反正关于官家的传言变两件了,一件是母亲,一件是弟弟,对家人真是没得说……
但他受过严格的训练,依旧没有笑,澹澹地道:“天家的事情,高提举还是不要过多干涉,明天就是除夕守岁了,过个好年吧!”
高求皱了皱眉:“但这贾详乃通敌国的贼子,此人不抓,我总觉得不踏实。”
发现恶人逍遥法外,青天浑身难受,李彦很欣赏这份责任感:“高提举放心,既然证据确凿,这位贾详是逃不掉的。”
高求心里踏实了:“那就好,等到年后,丁判官回归皇城司,更是如虎添翼,这群贼子我要统统抓入大牢!”
李彦目光微动:“丁判官回皇城司为提点,已经定下了么?”
高求重新浮现出笑容,期待满满:“定下了,就在年后调动。”
李彦关照道:“这不是什么好时机,高提举如今风头过盛,丁判官又是能力出众,一旦回归皇城司,就不受文官挟制了,他们肯定不会坐视的。”
高求不屑地笑了笑:“不愿又如何?这段时间他们奈我何了?”
李彦道:“此一时彼一时,高提举还是要多多注意,也得提醒下丁判官。”
听到此一时彼一时,高求想到官家难看的脸色,心莫名一跳,再加上现实一次又一次验证了这位的先见之明,顿时忐忑起来。
李彦倒是没有多么激动,因为他很清楚,有些是偶然,有些则是必然,迟早的事情。
所谓自作孽,不可活。
送走了高求,李彦想到宫内那位搬起石头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