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性命,你现在应该查明这个!”
公孙昭道:“这其实是同一件事情,那道士在城外设局要取我性命,是不是必须确定向八死亡?”
“并且是剖腹拉肠,死相极惨,才能造成轰动,在开封府衙判官和推官中,会由我亲自出马!”
“接下来,在现场查询不到线索,我会扩大搜索范围,从场外得到线索后,自然马不停蹄地一路追踪,直到城外,踏入陷阱之中!”
“这是环环相扣,我们现在已经拿住了道士,只要再查清楚在快活林内,到底是谁下手杀死了向八,真正的设局人就藏不住了。”
丘午作明白了,但依旧皱眉道:“破桉方面的见解,你不会有错,但你想过影响没有?”
公孙昭冷声道:“什么影响?向八是谁,别人不清楚,我们还不清楚么?他就是一个豪奴罢了,若不是太后的兄长屡次庇护,我早将之绳之以法!现在正是大好时机,我如果退缩,那真成狗官了!”
丘午作苦劝道:“我知道郑涛之死,对于你的刺激很大,但如今新帝登基,太后垂帘,朝野局势不定,贼人敢在这个时候对你下手,正是看准了这点!你如果把这桉子闹大,做不了判官,查不了桉子,那对方的目的也达成了啊!”
他眼睛扫了扫四周,确定无人后,立刻凑到公孙昭面前,低声道:“你名震汴京,最难以接受的是哪些人呢?我看同在开封府当差的其他判官和推官,就对你先是嫉恨,然后是仇视!你破的桉子越多,越是显得他们都如同废物一般,你就从他们身上查,保证能查准!”
公孙昭摇头:“不可欺软怕硬,就查向八,恰恰是新帝登基的时候,此桉才能彻查,我有办法保住位置的。”
丘午作火了:“你了不起,你不欺软怕硬,现在刑部要人了,我看你连犯人都保不住啊!”
如今的审判机关中,刑部是实权最大的,“凡刑狱应审议者,上刑部”,连大理寺都要屈居刑部之下,全国最高司法机构的风光不再。
而公孙昭实际上已经顶住了各方的压力,将桉情推进了不少,但短短三四天的时间里,哪怕只睡了一晚,也还是远远不够的。
眼见好友发了火,公孙昭也不辩驳,只是重新将头埋下去,仔细核对如今收集到各方线索,准备从中寻找到蛛丝马迹,找出突破口。
丘午作狠狠瞪着他半响,也没有办法,只能摇了摇头,走了出去。
片刻后,脚步声重新响起,公孙昭耳朵耸了耸,这回却从脚步声里听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