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念头冒出来后,陈阳心里拒绝的同时,竟然还有一丝隐隐的向往,他的皮肤确实不赖,好像屁股也蛮有弹性的,不像大多数男人那样骨骼粗大硬如铁……
想到这里陈阳更是心里恶寒,连忙使劲压下不良的念头,继续劝说:“我答应你,他们现在抢走的东西,我都会帮你抢回来,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……”
没想到这句话说完,鲁迪忽然有了反应,抬头问道:“真的有办法抢回来,你没骗我?”
陈阳脸色冷酷的说:“玛得!真以为我没有火气,我发怒起来鬼都怕。抢过我东西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疾,你说我能不能抢回那些东西。”
鲁迪这一刻竟然特别乖巧,老实的点头说:“哦……”又没了下文,但显然已经被陈阳说动。
“你先别想这些,赶紧将伤养好,到时你得协助我。”陈阳继续冷酷的说。
“哦”
“你先在这样躺着养伤,我找点吃的。”陈阳继续吩咐,但一想又说:“你这伤势不轻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伤可不行,还是回房养伤,能动吗?”
鲁迪挣扎两下,痛得直哼哼,显然站不起来。陈阳强忍着嫌弃将他抱起来送入东厢房,发现鲁迪有女性化的倾向,对自己又越来越顺从。陈阳心里的不安感更加强烈,对他身体充满了拒绝感。
但心里的异样情绪却想毒草一样发芽就止不住,抱着他时总是忍不住的拿他身体做比较。他这身体真他妈不像女人,感觉越来越细腻了,似乎还有鼓女性的香气。
嚓嚓嚓,赶紧丢下他走人。陈阳心里更是恶寒,将鲁迪抱进东厢房往床上一丢就要离开。
鲁迪却是痛得一声惨叫:“哎哟……怎么没有床板,摔死我啦!”
“呃……”陈阳老脸一红,才发现他的床上只剩下空架子,这还怎么睡。再看他的房间,比自己的西厢房更简陋,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,只剩下墙上几件麻布衣服。
其实他也知道鲁迪生活清苦,要不是最近受伤,他晚上都不住在厢房内,不是晚上劳作就是在石台伤打坐,厢房里的床只是个摆设。
“好吧!我给你想点办法。”
陈阳无奈嘱咐一句,临时自然找不到床板,便将客厅的桌子搬进来,跟房间里的桌子拼凑在一起,鲁迪身材不算高大,做个临时床铺倒也可以。
但这还是太寒酸,受伤后抵抗力减弱没被褥可不行,陈阳不得不假意去自己的西厢房转悠一趟,又找来一床被褥和两套衣服给鲁迪说:“还好我的被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