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治安你不用担心。”汉人跟夷人总是冲突不断的地方,他也不会推荐其去。
听到治安很好,铁鸿霖当下就说道:“舅舅,我想去罗安县。”别看县令只比县丞高一级,可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能跨越这个鸿沟。现在当了县令,有安阳伯府做靠山,他相信只要干好了肯定还能往上升一升。
宁海点头道:“好。等调令下来,你就启程去罗安县。”
回去的路上,春妮有些怯怯的,连跟铁鸿霖说话都不敢。
段冬子也有些担心:“鸿霖,你舅舅跟你说了什么?”
春妮跟段冬子都不是守得住话的人,所以铁鸿霖并没说这事。毕竟调令没下来,万一时说出去惹来变故,后悔都没地找去:“舅舅跟我谈了一些公事。”
听到是公事,段冬子也没再继续问下去。
回到家里,铁鸿霖让俞氏带着孩子回屋,然后才朝着春妮说道:“娘,你是不是糊涂了?二哥的死,跟祖父与大哥有什么关系。”莫怪他怎么问都不说呢!
春妮觉得自己的一张老脸,已经被揭下来一层了:“我当时也是昏头了,说完我就后悔了。”她也没想到,不过一句话竟然惹来这么大的风波。
铁鸿霖可不是鸿博,他是孝顺,但春妮做得不对他也会说的:“娘,你应该知道舅舅的性子。这次幸好祖父没事,若不然舅舅真不会认我们了。到那时,我跟大哥就只能带这一家老小回家种田了。”
宁海的性子,春妮确实很清楚。虽然重情,但他恩怨分明。要爹真被她气死了,宁海真的会不认她这个姐姐。
扶着春妮,段冬子道:“事情都过去了,你娘也知道错了,就别再说了。”
铁鸿霖道:“娘,二哥已经走了我也不想再多说。娘,我跟大哥会好好孝顺你跟爹,但家里的事,你以后不许再管了。”像春妮在他这里,他非常孝顺两老。可是家里的事,都是他拿主意的。
春妮哭着说道: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我再不管了,我以后再不管了。”若真的毁了两个儿子的前程,儿孙都会恨死她了。
段冬子扶着春妮回屋休息了。
俞氏看着丈夫一脸疲惫,说道:“相公,你别担心,舅舅说的都是气话。”
铁鸿霖摇头说道:“我知道舅舅说的是气话。可娘这性子,再由着她真会闯下大祸的。也怪我太粗心,没及时发现她的不对劲。”若不然,也不会出现这事了。
俞氏问道:“舅舅今日找你为何事呀?”不是要紧的事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