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边的丫鬟,诺,就是那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。”坐在另一边一个年纪稍轻,身穿紫衣的男子,嬉皮笑脸的接过话来,说着还用眼神指了指苏陌凉所在的方向。
周围的人闻言,立马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目光纷纷落在苏陌凉的身上,顿时好奇的打量起她。
“丫鬟?难道她也是个了不起的琴师?”坐在他们旁边,另一个身穿青色衣衫的男子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道。
那嬉皮笑脸的少年,似有嘲笑的意味在里面,笑着直摆手,“怎么可能,你以为琴师谁都能当啊,听闻那丫鬟弹个曲子弹得乱七八糟,连调都找不着,这样的人要是琴师,我立马把手指头剁下来给你当凳子坐!!!”
听到这里,大伙儿才放下心来,他们就说嘛,怎么可能那么多琴师。
看到有人不知情,那位年纪稍轻的少年再度唯恐天下不乱的八卦道,“并且,我听说她不仅琴弹得非常难听,还长得十分难看,偏偏我大哥特别中意她,想要收了她当侍女,谁知道人家还不领情,死活不肯呢!”
听到这话,宁世子周围的几个兄弟都是闪过一抹惊讶,当场笑了起来。
“大哥的眼光,真是令人捉摸不透啊。”
“哈哈哈,是呀,这些年大哥特立独行,向来是最与众不同的。”
“只是琴师不选,去选个丫鬟,也不知道怎么想的。”有人讽刺一笑,说话直接,也不怕得罪宁褀煊。
说来,大家都知道宁建州州长有好几个实力不错的儿子。
虽然宁褀煊贵为世子,有继承州长的资格,但他的几个弟弟全都不是省油的灯,一个个都非常优秀出众,并且野心勃勃,是他极大的威胁。
平日里,他们仗着父亲的宠爱,并未太把宁褀煊放在眼里,说话夹枪带棒是常事儿,宁褀煊早已习惯。
当然,就算再生气,他总不至于因为几句玩笑话跟自己的弟弟撕破脸吧,若是让父亲知道了,又得认为他心胸狭隘,容不得人了。
若因此惹怒了父亲,那他们说这些话的目的也就达到了,所以,他怎么能上这群居心叵测的人的当。
想着,宁褀煊只是面无表情的冷声回道,“你们瞧不起人家丫鬟,殊不知你们可能连当人家的对手都不配。”
“不配当那丫鬟的对手?哈哈哈哈——这绝对是我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。”紫衣少年顿时仰头大笑,觉得荒唐至极。
宁褀煊则是轻轻勾唇,咧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,“不,你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