溜。
萧锦恒冷眸一眯,命令孔兴卓,“摁住他!~”
老狗,偷东西还想跑......
云旺财像麻袋片似的被按在地上,哇哇大叫,“那......那不是俺偷的,都是狗蛋不务正业,看上了云家的砖瓦,不关俺的事啊!~”
“你住嘴!~”左师爷横了他一眼,吩咐捕快,“把火把点上,下去瞅瞅!”
这菜窖大得有些不正常了。
除了砖瓦和木头之外,恐怕还藏了其他东西......
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涌了进来。
见一样样东西被拿出来,村民们瞬间傻眼了。
“哎呀,那不是我去年丢的镐头吗?咋跑到这儿来了?”
“咦?不是,我家的大铁锅咋在这呢?好小子,敢情是云旺财这老狗偷的!~”
“那是我家的水桶!”
“这个是赵根他爹的烟袋锅子,纯铜的啊,值不少钱呢!~”
“......”
村民们找到了自己的失物,对云旺财这狗东西更加憎恨了,都往他身上吐口水。
“贼,你们全家都是毛贼,呸,我啐死你!”
“水桶你都偷,你家活不起就赶紧喝耗子药得了,别浪费空气和粮食!~”
“官爷,你快点把他整到牢房去,让他一辈子也别出来祸害人!”
“......”
左师爷被吵得脑仁生疼。
就算村民们不说,云旺财一家也跑不掉了。
在大梁国,偷盗可是重罪。
超过一两银子的,就够判上两年了......
更何况,云家那五千多块旧砖,外加瓦和木头,怎么说也得值三四十两银子。
就云旺财这个岁数,恐怕后半辈子就得在牢房里度过了。
鲁金萍见形势不妙,拔腿就跑。
谁知刘翠蓉伸出脚来一绊,就听‘扑腾’一声,鲁金萍摔了个狗吃屎......
“还想跑,看我不打死你!~”刘翠蓉抡起棍子,照她屁股削了好几下。
左师爷皱眉看向鲁金萍,问道:“你也偷砖了?”
“呜呜呜,我没偷,全是我爹撺掇的,他想盖一间小房自己住,又没钱买砖,所以才去偷的......”
鲁金萍哭哭咧咧地控诉道。
云旺财听后,恨不得掐死这儿媳妇。
她哪能把自己的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