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喜儿见她尖酸刻薄的模样,气得牙根发痒。
这天底下,咋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?
也不知二少爷喝了多少假酒,才娶了刘翠蓉这种夯货。
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没够......
“呼~呼!~”刘翠蓉睡得直打呼噜。
睡眠质量杠杠的。
金槐花拽了拽胡喜儿,示意她快点干活。
刘翠蓉再不堪,也是她们的主子。
当初胡婆子把她和喜儿卖给云家的那一刻,她们的命运就不属于自己了。
“嫂子,你就是太老实了,才被那种人欺负的。”
胡喜儿跺了跺脚,拿起锄头开始干活。
金槐花叹了口气,表情有些落寞和伤感。
喜儿今年都十七岁了,若一直在云家做丫鬟,什么时候是个头呢?
太阳火辣辣的,像一团团窜动的火苗,在大水村上空轻轻漂浮......
刘翠蓉梦见了自己的老娘,陆氏。
许是太思念的缘故,让她双腿乱蹬,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。
距离上次看望陆氏,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。
“呜呜呜,娘!翠金!~”
刘翠蓉猛然惊醒,坐起身来。
她左右看看,发现金槐花不见了,只有胡喜儿在苞米地里埋头干活。
“槐花呢?去哪儿了?”刘翠蓉高声问道。
胡喜儿没搭理她。
睡个觉也哭爹喊娘的,二少爷长年累月跟她一被窝,怎会受得了?
哪个男人不喜欢温柔贤惠、善解人意的媳妇呢。
这刘翠蓉太不够格了。
“喂,问你话呢,槐花去哪了?”
刘翠蓉拍了拍身上的泥土,颠颠走了过来......
是不是跟哪个野汉子钻小树林了?
这姑嫂二人,正是青春貌美的时候,保不齐寂寞空虚,做出什么腌臜事来。
胡喜儿瞪了她一眼,不耐烦道:“我嫂子回去做饭了,嚷嚷什么呀!~”
刘翠蓉面色一僵,怒上心头。
这个小浪蹄子,瞧她那七个不服、八个不忿的损样,好像要吃人似的。
“嚯,你能耐了是不?都敢跟我犟嘴了。”刘翠蓉火冒三丈。
她打算揍这浪蹄子一顿,给她点颜色瞧瞧。
便气势汹汹地撸起袖子,像一只母恐龙,‘嘭嘭嘭’地跑了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