俯首！

这要是放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在白玉衡、汤酒身上的，他们是天上的真龙，可俯视世间众生，然而现在他们则是废物，遭到万般欺辱，脸上尽是伤，心中尽是悲。

世道冷暖，在他们跌下神坛的那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对于两个废物来说，就是曾经的势力都嫌弃他们，而他们先前针对过的天神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，要他们俯首，要重铸他们，这显然就是最后的希望。

当然。

他们并非是白痴，只要俯首就等同于属于凌风的属下，未来要以其马首是瞻，更要为其卖命，可他们还有得选择吗？

要么悲壮的死，要么苟且的生。

他们能够坚持到现在还没有自尽，证明他们心中还在渴望，他们并不想死，他们在心中恨着，恨着那些践踏过他们的人物，恨着那幕后控制着局面的人物，更恨那个亲自毁掉他们的天神。

因而。

在凌风出现的时候，他们也曾愤懑过，但在生死面前，他们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苟且偷生。

他们已经丢尽颜面，故而便不在意那颜面，活着才能雪恨，活着才能够让那些欺辱过他们的人物流血悲剧，活着才能够证明自己。

死人是没有这样权利的。

然而。

他们却没有想到凌风会在这一刻赤果果的揭开那层伤疤，直言就是要废掉他们，哪怕他知道真凶并不是他们，这让两位天神废物措手不及，当场愣住。

“你们恨我，但首先你们要有镇压我的能力！”

“而且，我有废掉你们的理由。”凌风强势的说道：“整个事态完全指向你们，虚空道更是直接定性，他们需要一个理由，而我更需要一个理由。”

“你们应该知道，要是我没有出手，而是由虚空道的单大人物来动手，你们现在就是两具死尸，我废掉你们，其实是在救你们。”

“因而，你们更不该恨我！”

白玉衡、汤酒对视，心情沉闷而矛盾，他们也知道这就是真相，可是在内心中还是不太愿意接受。

“现在我们共同的对手是那幕后真凶！”

凌风说道：“我想找他出来，而你们则是要清洗身上的嫌疑，失去那身后的势力，你们应该变得更强壮，一个势力是一片森林，但你们的潜质可以让你们变成一片森林。”

“有一天你们会知道，这选择并不是错！”

凌风庄重的说道：“现在你们该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