杯,已经确定自己中招了。
方才萧连城给的酒里没下毒,但酒杯上早就抹了药粉,若她判断没错的话,应当是一种名为“蚀欲”的迷药,只要接触到肌肤,就能起效。
她脸色微沉地,从怀中摸出仅剩不多的清毒丸给自己服下,抬头咽水的时候,恰好看到秦阎溯正莫名其妙地瞪着她。
满眼的冷光。
南晚烟差点呛到,咳嗽两声,匆忙低下头去。
秦阎溯更觉得她心虚,没忍住,直接伸手抓住南晚烟的胳膊,咬牙切齿。
“孟芊芊,今日这么多人恭贺你,你满意了?”
不自爱,不自重,水性杨花的女人!
他怎么会这么在意,这么生气!
他修长的手指攥得很紧,仿佛要将她骨头捏碎一般。
南晚烟顿时蹙紧了眉头,看他。
“我不知道殿下什么意思,但今日在长公主府上,殿下放着自己的未婚妻不管,反倒对你未来的皇婶如此没规矩,怕是不好吧?”
秦阎溯的指节寸寸收紧,南晚烟感觉胳膊都要被他捏断了。
他冷瞧着她,眸底像是有火光在闪,低哑的嗓音蓄满了警告。
“等宴会结束后,本殿下要跟你好好谈谈。”
他今日,定要将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,收拾的服服帖帖。
南晚烟看着男人阴郁的脸,以及他那双漆黑的眼眸,挑衅笑。
“殿下虽是我未来侄子,但似乎,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秦阎溯似笑非笑,“你还不是皇叔的女人,别拿皇婶自居。”
这二人眼神交锋,谁也不让着谁。
从姜之瑶的角度看过去,他们的距离十分亲密,简直就像正儿八经的夫妻一般。
她心中嫉恨,不愿秦阎溯和南晚烟走得太近,便主动端着酒杯上前,挽住秦阎溯的胳膊,冲南晚烟耀武扬威般笑笑。
“殿下,机会难得,我们一起敬未来的皇婶一杯吧?”
秦阎溯已经松开了南晚烟的手,却没有接姜之瑶手中的酒,狭眸冷厉地觑着南晚烟,言语带刺。
“没这个必要,横竖就是件没板上钉钉的事情,像她这种人,还远不够资格做本殿下的皇婶。”
说着,他头也不回地转身,给长公主和驸马敬酒去了。
看着秦阎溯决绝漠然的背影,南晚烟的脸上瞬间挂不住,攥紧了纤柔素白的手指。
姜之瑶就喜欢看南晚烟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