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柑长睫轻颤,嘴唇微干,心慌意乱。
……对他的讨厌有没有减少一点点吗?
她……答不上来。
至少此刻很乱。
脑子乱,心也乱。
没法儿给出明确的答案。
她不做声,谁知傅琅不但没有生气,逼迫她一定要即刻得到一个答案,反倒是勾起唇艳艳地笑开了。
并没有一口否决说不是,那么至少有在纠结,不是吗?
他的小心肝啊,不仅连头发儿都符合他胃口,也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心软。
而他只要能看得到一丝希望,就绝对不会放手,只会把这束光牢牢地攥在手心里!
“嘘。”辛柑动了动干涩的唇,正想要说话,男人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她粉嫩的唇瓣上,先她一步开了口,“现在回答不了也没关系,等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,好不好?”
那嗓音竟是低沉而温柔,令少女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。
宝贝好乖。
那点头漂亮又乖巧的模样,看得傅琅一阵眼热,喉咙发紧。
他承认,他对她就是直白、不加掩饰的欲/望。
从第一次见面就想睡了她的那种。
他傅琅是个俗人,彻头彻尾的混蛋,但是怕她哭,只好将各种荒唐的欲念隐藏起来。
碰过女孩唇瓣的指腹微微发痒,傅琅笑了下,收回手,再望向刚刚跟辛柑起冲突的那人,漆黑薄凉的眸子已经彻彻底底的冷冽下来,闪过一丝可怕的阴鸷。
他的温柔与小心翼翼,也是分人的。
能让傅二少这般对待的,也就他怀里的小美人这一个。
这人算什么东西,他都要放在心尖尖上小心捧着的人,凭他也敢、凭他也配碰?
先前傅琅被这小没良心的气到,却没走,他心情烦躁,火车上也不能吸烟,他就站在车厢连接处,所以才能第一时间赶过来,救下了辛柑。
他是听到了辛柑说的那句话,傅琅冰冷的目光划过那人的手,锋利得跟刀子似的。
“你是哪只手碰的?”
傅琅语气沉沉,唇齿间透出一丝血腥气。
李航原本以为辛柑是一个人乘坐火车,又娇又软的小姑娘从江南小镇到京城念书,身边没有家人陪同,实在是再好欺负不过了。
而且,这个小姑娘实在漂亮。
乖软漂亮得令人心痒,一看就是那种没有脾气的女孩子。
也最能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