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怎会袖手旁观?毕竟,这高人,他可是暗中找了很久。
随即,她对身旁侍立的春桃吩咐道:“你且去精心筹备几样王爷素日里偏爱的糕点,再熬上一盅温润的粥品,待王爷回来,便能即刻品尝。”
周嘉清的心绪如同被夜色缠绕的藤蔓,纷乱而又不安,她的目光不自觉地掠过桌上已经冷却的糕点。
夜色漫长,仿佛每一秒都在无声地煎熬着她的勇气。她害怕自己在徐竟骁眼中,成为无法被理解的异类;又深知逃避绝非长久之计,必须直面这份情感的试炼。
这份矛盾,如同双刃剑,在她的心田上缓缓切割。她渴望答案,却又害怕揭晓的那一刻会带来无法承受之重。这一夜,对她而言,既漫长又短暂,每一刻都在期待与忐忑中缓缓流逝。
最后,徐竟骁竟是彻夜未归,陈书让轻一带回消息,只道一切安好,不用担心。
第二日,周嘉清又是从早坐到晚,轻一风尘仆仆,带回的仍是那句:“王爷一切安好。”
转至第三日,府邸之外,车马辚辚,访客络绎不绝,皆是闻得徐竟骁苏醒,特来探望。
可是众人都进府片刻,却未见徐竟骁,周嘉清以徐竟骁病后体尚虚弱,需静养为由,婉拒了每一位欲入内探视的宾客。
此言一出,众人虽略有遗憾,心有不甘,却也深知徐竟骁的威严,无人敢轻易僭越,更不愿扰其静养,遂纷纷收敛好奇之心,面带理解之色,默默作罢。
正当周嘉清欲送宾客离去之际,行至院中,怎料,府门之外,一道身影悠然踏入,便是徐竟骁,他的周身环绕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凛冽之气,既有着病后初愈的几分柔弱,又不失往昔的沉稳与威严,让人不禁侧目。
他未曾在院中做任何停留,更未对周嘉清投以一丝寒暄的目光,仿佛周遭的一切喧嚣都与他无关。他的眼神,只紧紧锁在身旁那位女子身上,她体态轻盈如风拂柳,面容被一层面纱遮掩。
两人,一前一后,无视了四周投来的诧异目光,径直迈向屋内,留下一串令人遐想的背影,和满院惊愕的目光。
这一刻,全场静默。
看来,周嘉清这位王妃之名,竟是如此名不副实,对府中大事竟一无所知,连王爷未曾归府都未曾察觉。
前段时间,她还大言不惭地宣告“王爷不会纳妾”,言辞间满是自信与骄傲,转瞬之间,一切承诺皆成泡影。
目睹这一幕,周嘉清脸色骤变,她匆匆转身,对身旁的徐嬷嬷吩咐,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