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马上回府,不打搅您和康小姐用餐,这就回去向夫人复命。”
司雀舫颔首,嘱咐道:“路上小心。”
又看向宋和真。
宋和真连忙道:“二少放心,我会派人送秀小姐回去的。”
他转身请姚秀先行,出餐厅时顺手将灯关了。
姚秀脚步微滞,背影轻晃。
餐桌上的烛火熠熠生辉,这气氛……
康琴心有些不自然,又好奇方才宋和真口中的称呼,秀小姐?
暗道果然是大户人家,里面关系复杂,这个姚秀应该是有故事的。
不过故事也不难猜,看她那委屈的模样,与司雀舫应该是青梅竹马,但却是妾有情郎无意。
望了眼窗外,见汽车驶离,康琴心率先开口打破厅内的宁静,“二少何必如此残忍,秀小姐这么晚来给你送菜肴点心,您就这么让人走了,真是来时满心欢喜去时满腔惆怅。”
“康小姐,你不说话,没人会把你当哑巴。”
司雀舫语气不善,斜睨了她眼又吐槽道:“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坏了,牛排都堵不住你的口吗?”
康琴心满脸惊讶,做什么对她发火?
于是索性搁下餐具,站起身道:“二少许是忘了,我本来就不是来此用晚餐的,还请您把手令给我,我这就离开,必不会打搅您用膳的心情。”
司雀舫又皱眉,看着她不语。
一坐一立,隔着烛光两两相望。
半晌,司雀舫举起酒杯一饮而尽,冲外唤了声“来人”,便有人将他早就准备好的手令文件信封送进来。
他朝对面做了个手势。
来人将信封递给康琴心,而后退下。
康琴心取出看了眼,又瞧了眼右下的印章,这才看向对面人,“多谢二少。”
司雀舫边看着她重新收起的动作,边别有深意的道:“康小姐多实在的人,觉得在下有用了便电话三催四请的打来的,满口二少二少的客气着。如今取了公文,想必急着要走了吧?”
虽说这是大实话,但康琴心觉得他讲话的语气真心不中听,讪笑着站在那,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。
“怎么,陪我用顿晚餐这么为难吗?”司雀舫施压。
康琴心只得坐下,将信封放在旁边,含笑道:“二少误会了。我是想着我说话太直接,怕惹得你不开心。你既然不介意,我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。”
司雀舫突然说道:“阿秀的母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