厮闹:“怎么,怕我留你做压寨夫人?”
顾轻舟微微冷了脸。
司行霈就亲吻她的额头:“做压寨夫人多好,我天天疼你!”
顾轻舟蹙眉:“你没有正经话,那我不去了!”
司行霈这才哈哈笑。
“我说话算数,保证你明天晚上能回来。”司行霈道,“现在就走?”
“我要回去更衣。”顾轻舟道。
司行霈抱起了她:“我给你准备了衣裳,不必回去换,直接走吧。”
顾轻舟诧异看了眼他。
然后才道:“我自己能走!”
这句话,声音沉了下去,似寒水般阴冷。
司行霈放下她:“好好,自己走吧。”像哄孩子一样。
乘坐汽车,一路上很颠簸,顾轻舟就依靠着司行霈打盹。
司行霈搂着她,时不时轻轻触碰下她的脸。她柔嫩的肌肤,触感温柔,司行霈生怕弄破了似的。
她躺在他身边,他浑身的血液都温暖了起来。
司行霈的心,某个角落似有栋房子,关着他所有的开心和成就感。平日里,这些都躲起来了,只有顾轻舟到了他身边,心门才敞开。
愉悦让他的心情极好,成就感又提升了幸福的温度。
司行霈低头,轻轻吻她的头发。
片刻之后,他又亲吻她的面颊,似一个人初得宝贝,爱不释手。不肯藏起来,一定要放在眼前,能看到,能摸到。
“轻舟。”他声音微低,又喊了声,“轻舟?”
顾轻舟睡着了。
她睡得很香甜,似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眼帘轻阖,她似小扇子一样的羽睫低垂,落在她雪白的脸上,那么分明的颜色,让她看上去格外妩媚。
顾轻舟的媚,一日胜似一日。
司行霈又吻了吻她的眼睛。
“……如果第一个孩子是女儿就好了,像轻舟这样漂亮。”司行霈畅想未来。
他在三年前的时候,还觉得结婚是不可能的事。
他最害怕自己哪天死了,留下孤儿寡母。
如今,他都开始幻想自己儿女的模样和性格。
“一定很古灵精怪。”司行霈道,“女孩子要娇养,我要最疼爱她。以后的儿子呢,就全部送到军营里,男孩子要从小吃苦。”
他仔细看顾轻舟,越看越觉得她精致,像细细雕琢的工艺品。
他从第一眼看到她,那时一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