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郭铭。”那男子说了起来。
“我出身普通,但武道天赋不错,拜入了星月宗修习武道。”
“一个偶然的机会下,我遇见了一个人,那就是我现在的妻子,柳雪妍。”
“雪妍是星月宗三长老的孙女,身份地位远不是我这个小小的外门弟子可比。原本,我以为雪妍高不可攀,可缘份这个东西,谁又能说得清楚?”
“可我和雪妍倾心相恋时,却遭到了反对。”
“不止是三长老,还有七长老。”
“三长老欲拉拢七长老,便有意让双方的后代结为夫妻,七长老有个曾孙,叫阮东相,本来就对雪妍有意,得了长辈的支持,自然整天就是赖在了雪妍身边。”
“雪妍几次向三长老推托婚事都是无果,对阮东相自然冷冷淡淡。”
“阮东相遗恨于我,便用‘七花七毒掌’重创于我,要我在痛苦之中死亡。”
“雪研得知之后,便带着我离开了星月宗。”
“为了躲避追踪,我们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地掩饰行踪,直来到这里,我的伤势已经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,便不得不停下。”
“雪妍得知这里有位大丹师,便去应聘为侍女,用了两年功夫终是获得了接近丹房的机会,为我偷来了不死丹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因为我!”
“雪妍是无辜的,你们想怎么样都行,都对着我来!”
“呜呜呜,好可怜!”抽泣声响起,只见付岳已经泪流满面、泣不成声了。
这……好夸张。
凌寒几人面面相觑,只觉这位二世祖也真是多愁善感,刚才还恨不得把人家的肚子剖开取回不死丹,可现在却因为人家的爱情故事而哭得稀里哗啦。
“喂喂喂,你太夸张了吧?”凌寒拍了拍付岳的肩。
“呜,你不觉得很感动吗?”付岳抽泣着。
“是有点,但也不至于如此吧。”凌寒打了个寒战,只觉这个家伙投错胎了,如此多愁善感,应该当个女人的。
至少一个女人被感动得如此稀哩哗啦,应该没有人会说什么。
“呜呜,好可怜、太可怜!”付岳旁若无人,自顾自地感动。
这让郭铭都是有些无语了,虽然他是当事人,偶尔也会神伤,可男儿有泪不轻弹,怎么可能哭成这样?别说是他,就是柳雪妍也没有哭得这么惨过。
“喂,你要丢脸丢到什么时候?”凌寒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