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遗憾没有能够参加到二姐姐的婚礼,但他们兄妹感情深厚,倒也不在意这些。
浅儿看见小二,泛红了眼圈,笑道:“果然看着比又稳重了些,只是又黑又瘦。在外面太辛苦了,皇兄也是不心疼你。”
小二笑道:“若皇兄不让我做事,那才是不心疼我。我喜欢工部的差事,也喜欢在山川河流中做事。”
晏儿道:“你们别小瞧他,这两年他虽说人在外头,跟母后的通信可没断过。”
“是吗?”幼儿惊讶笑问,“你跟母后这么多话说?”
“那倒不是。我向母后请教修渠等工程。”
“母后还懂这些?”幼儿说完又笑道,“也是,天底下哪有母后不懂的事情呢。”
“母后的见地和奇思妙想,远非我所能及,”小二摇着头赞叹,“我往往也想不明白,母后这么一个出身闺阁的人,怎么能懂得这么多东西。”
浅儿笑道:“小二,你瞧不上女人么。”
“不敢,绝对不敢。”小二嘿嘿笑道,“如今这年头,谁敢说瞧不上女人,就该把他送去北齐一段时间,叫他感受什么叫女人的强悍。”
浅儿叹道:“我也该去北齐住一段时间。”
几人都知道,她是想起了自己的伤心事。
幼儿狠狠瞪了眼跪在地上的李钟辞:“便宜你了!还不滚!”
李钟辞跪着没动。
幼儿虽是公主,还不足以命令他从皇帝面前滚蛋。
但,幼儿是皇帝的妹妹,皇帝宠妹妹,妹妹让他滚,他就得滚。
皇帝开口:“李钟辞,你先回去吧。礼部的差事先停了,回去等圣旨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
李钟辞这才起身,缓缓离开。
倒不是不想走快,而是被幼儿打了一身的伤,加上一直跪着。
即便皇帝不停他的职,以他的伤势,短时间内也无法再出门。
小二看着李钟辞的背影,笑问:“大驸马这是怎么了?看样子受伤不轻呐。”
他才回来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幼儿哼道:“以后别叫他什么大驸马了,他不配。”
“怎么?”
“浅儿要与他和离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小二吃一惊,“李钟辞做了什么对不起浅儿的事?”
浅儿拍他后脑勺:“没大没小。”
也许是浅儿从小生的柔弱,弟弟妹妹都喜欢直呼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