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古怪。总是做些出人意表的事情。” 赵元璟道:“他出身就眼盲,又为父皇不喜,一直放在外面。难免生出些古怪的性子。至于这坠子,他有说原因吗?” “他没说,所以我才觉得他有什么阴谋诡计。”云黛直接把所有的锅都抢先一步盖到赵元和头上。 反正是他先三番两次的算计她,她一点心理负担也没有。 赵元璟道:“你拿着剪子,是要把坠子剪下来?” “取不下来了,我正想着把耳朵剪开。”云黛说的很认真,一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。 赵元璟骇笑道:“真是个傻子。不过是一对坠子,拿不下来,你戴着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