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高不可攀的高岭之花,可我万万没想到,你根本不是什么高岭之花,你是个变态!你对贝甜甜的心思让我觉得恶心!”
段梓涵眉头拧得死紧,“李穗,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我不喜欢你,跟甜甜有什么关系?”
李穗又如炮灰女配一般哈哈大笑,面容扭曲地道:“我都亲眼看到了,你还不承认!你敢说你对贝甜甜没有抱着那种心思?
她可是你一直带大的妹妹,你一天天看着她从那么小长到现在这么大,你都快成她爹了,你怎么能对她动这种龌龊的念头?
难道她还很小的时候你就有这种心思了,天啊,你居然恋童!还说你不是变态……”
李穗吧啦吧啦说了一堆,直接把段梓涵给说懵了。
他一时太过震惊,都忘了反驳,也不知愤怒的李穗是什么时候离开的。
他对甜甜有那种心思?
荒谬!
这怎么可能!
甜甜只是他的妹妹,他对自己的妹妹好一点怎么了?李穗真是莫名其妙。
段梓涵这个时候还没当回事,然而,大概是李穗的话打开了他内心某扇隐秘的大门,当天晚上,段梓涵就做了一场缠绵悱恻的春梦。
醒来的段梓涵大汗淋漓、血脉喷张。
回想梦里面他压着贝甜甜这样那样的画面,段梓涵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他觉得,做了这种梦的自己确实是一个禽兽。
然后,段禽兽就“他对贝婷婷到底是什么感情”的问题苦思冥想了三天三夜,那萎靡不振的模样,活像被什么妖精榨干了精血。
而不了解的当事人还以为他在为李穗而苦恼,都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因为科研事业而放弃了美人。
想了三天三夜的段梓涵还是没有想出个所以然,所以非常艰难地做出了远离贝甜甜一段时间的决定。
有小糖这个传声筒,南鸢对事态的发展一清二楚。
一切尽在掌控中,所以南鸢很淡定。
苦苦挣扎、痛苦纠结的段梓涵并没有得到南鸢的同情。
“是他自己想玩养成,受点苦也活该。”南鸢对小糖道。
要不是担心段梓涵因为这太浓郁的气运值殃及到无辜,南鸢用得着当这么久小孩儿?
她很有理由怀疑,一切都是段梓涵这货的阴谋。
段梓涵就是想看她当小孩儿,玩一次养成。
所以,自己选的路,跪着也得走完。
一个月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