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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安后来才知道,这是因为主子重伤被人所救,那人身怀灵丹妙药,就是那些灵丹妙药治好了主子身上的沉疴旧疾,还把那些陈年老疤都给一并消掉了。
当时他还觉得可惜,这药若是留着,找人研究出配方,批量研制后,卖给那些达官贵人府中娇养的小娘子们,定能挣到一大笔钱。
杜安应了一声是,规规矩矩地出了帐篷,走时忍不住嘀咕了几句:“的确是要捂着,如今爷这一身疤痕没了,变得比女人还细皮嫩肉,若是被别人看了,肯定要被嘲笑……”
虽说主子的旧伤没了是一件好事,可对于西凉的战士而言,疤痕就是男人的勋章。
原本他家主子那是满身的勋章,将士们见了无不震撼敬畏,可如今……
咳~
郁江离耳朵一动,将杜安嘀咕的话一字不差收入耳中,两手瞬间捏成了拳,薄怒道:“杜安,你是不是想去矿地里搬石头?”
刚走出门口的杜安脚下一抹油,立马溜了。
等人走远,郁江离这才脱去里衣。
他低头看着自己这细皮嫩肉的上半身,虽然过去许久,心情仍然微妙。
当初分别的前一夜,云兄的确给他擦了一种药水,但他没当回事,后来数日奔波,身上的疤痕什么时候脱落的都没有注意。
等他沐浴更衣的时候才发现,他这上半身的皮肉竟像是重生的一般,跟腰腹以下完全是两种肤色两种肤质。
而且穿的里衣布料稍稍粗粝一些,他身上这娇嫩的皮肉都会被磨红。
这点儿磨损的疼痛对郁江离来说就跟挠痒一样,但身上被磨出一道道红痕,乍看还像是被人……凌辱了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