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指地道:“王爷这衣物上味道儿浓得够呛,王爷头次开荤,孟浪一些情有可原,但还是节制一些为好,否则,于身体有损。”
萧洛寒:……
想起离开前那女人神采奕奕的样子,定北王掷地有声地道:“本王好得很,尚能再战几十回合。”
褚生秋瞥他一眼,不咸不淡地哦了一声,也不知是否当真,他继续道:“除了那味儿,还有一股极淡的催情香和血腥味儿,看来王爷是受了算计,还受了轻伤?
不过,我琢磨着,王爷还不至于为了这么点儿小伤找我。”
定北王眉间常年不散的阴郁之色在一瞬间浓郁了不少,声音也一沉,“本王提前犯病了。”
褚生秋闻言,先前的从容不再,神色骤然一变,“王爷昨夜犯病了?如何会?”
他两大步上前,捏住这人的手腕开始把脉,又看了看他的眼睛。
除了纵欲过度睡眠不足,没什么异样。
“我估算这次犯病最早也要在十天之后,为何会提前这么多?”褚生秋眉头拧得死紧。
“王爷当真发病了?若是发病,怎的府里一点儿动静都没有?王爷以往发病,哪次不得弄伤弄残几人?”
萧洛寒眼里划过一抹异色,低声道:“后来又恢复正常了。”
褚生秋难以置信地问:“我没给王爷扎针,王爷便恢复了?是如何恢复的?”
平时最讨厌别人唧唧歪歪说话不干脆的定北王,此时却意外地沉默了。
“你快如实说来!”褚生秋催促。
定北王这病,他和师父研究多年都没能根治,只能想办法缓解,他十分好奇,这次定北王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萧洛寒面无表情地道:“病发的时候,本王差点儿把那女人掐死。但后来跟那女人打了一晚的架,打着打着病就好了。”
褚生秋:“王爷说的打架,莫非是——”
萧洛寒:“唔。”
褚生秋:……
男欢女爱之事,居然能缓解这病?
枉他从医多年,竟没想到这上头去!
“王爷是闻了那香味后发病的?可我闻这香味儿并无什么异样,恐怕是因为其他东西。”
萧洛寒阴测测地道:“此事本王会派人细查。本王找你来,是想问你,这次犯病算不算过去了?近期会不会复发?”
褚生秋若有所思片刻,回道:“过去是过去了,至于下次什么时候却不好说。为了王爷的病情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