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?你想独占她,又是以什么身份独占呢?
养子?干弟弟?”
“你住口!”
裴子清冷冰冰看他一眼,调头就走,脚步却有了几分凌乱。
云鹜低低一笑,把玩着手中的一枚棋子。
魔域之人最擅长的便是蛊惑人心。
等这小子对那女人的执念越来越深,唯彻底占有对方才能舒缓执念的时候,时机也就到了。
不过——
云鹜端起一旁的茶杯浅饮一口,眉眼微冷。
这府中似乎隐匿着一位十分厉害的高手。
三年来,他时常能感受到那一抹神识的偷窥。
积雪城到底是何时有了这样一位高手?
若是连他都揪不出来,那这人……也太可怕了。
好在那人的目的只是确保他不出府,并没有监视他的一举一动,不然,他这些年对裴子清灌输的东西,根本藏不住。
·
裴子清一路失魂落魄。
他的异样太明显,以至于南鸢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火了?
“我早已不生气了,你又作何露出这种表情?”
裴子清动作熟练地拎起女人怀里的灵兽。
虚小糖不满地瞪他一眼,可很快就被对方顺毛顺舒服了,换了个怀抱继续眯眼小憩。
裴子清抱着虚小糖,跪坐在女人身边,脑袋轻轻枕在她怀里,低声问她:“阿姐,阿清是你的什么人呢?”
南鸢早习惯了小崽子的黏人,加上裴子清还是那副孩童的模样,倒没觉得什么,不但纵容了他亲近的行为,还揉了揉他的头,“我视阿清为亲子。”
其实按照年龄来算,她都算是阿清的老祖宗了。
不过,隔太远的话,不容易亲近。
当母子或者姐弟正好。
裴子清却在听到这话后,心脏骤然一抽。
……很难受。
“阿姐,等我长大之后,我还是阿姐的阿清吗?”他问,声音变得有些低哑。
“自然。你能活多久,你就能做我多久的阿清。”南鸢说起这个,竟难得生出那么一两分怅惘。
等她搞到足够多的功德值和信仰之力,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。
阿清这么大个活人,她带不走。
就算能,她也不会带他。
所以她现在有两个打算,要么帮阿清走上人生巅峰,达到不逊色于气运子的那种程度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