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就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,报废了她一整个下午的时间。当她对着一场离别戏写了四个小时后,终于彻底放弃了工作的可能性,索性合上电脑买单。
走出店门时天已经有些黑了下来,路两侧一长串红灯笼晃荡着,不时有三两个人擦肩而过。她边走边盘算着要不要先去机场时,等了一天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。
“收工了?”她努力压抑着兴奋,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。
他嗯了声:“吃饭了吗?”
“还没正经吃,可是差不多已经饱了,”她边随意走着,边闻着四周的飘香,还是忍不住想去看一眼能不能再吃进去什么,每次来四川都是这样……不撑死不罢休,“你呢?吃饭了吗?”
“还没有,快进成都了,你在哪里?”
佳禾猛地停下来:“你不是在外边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想见你,就回来了。”易文泽声音不轻不重,却刚好扣住她的七寸,佳禾捏着电话,有些不知道怎么说,过了会儿才很轻地说,“我在锦里。”
那边儿阿清在问去哪里,易文泽回了句锦里,阿清立刻大叫太好了,一次性吃个够。佳禾默然,她和自己还真有共同语言。
“大概十五分钟,你先找个地方等我,”他说完,又补了句,“我这里人有些多。”佳禾啊了声:“谁啊?”他笑着说:“都是剧组的人。”
佳禾想了想:“那我先去找个大些的饭店。”
等到他到的时候,果真有十几个人,佳禾看着他进来,忙站起来。直到他拉住自己的手,笑着对身边的导演说这是我女朋友,才算是放开了些。导演笑得像个弥勒佛,和她边握手边感叹,我们可是为了你,做了一回群众演员。
佳禾不好意思笑,狠狠捏了下易文泽的手。
“你怎么就回来了,”到大家各自开吃,她才小声问他,“不会耽误正事吧?”
易文泽的敬业不是一两天的传闻,以前的报道都是如何在片场搏命,如何各地跑宣传累得胃出血。像今天这样无缘无故跑这么远的路吃饭,绝不是他能做出来的事。
他笑:“有些特殊日子,还是要破例的。”
她咬着竹签上的肉,又想起了那条围脖,然后果断低头,装死。
四川的食物,总能让人胃口大开。
到最后众人吃得高兴,也开起了佳禾的玩笑,一个男制片煞有介事看着她,玩笑说:“进组前我老婆听说有易老师,几乎每天晚上都睡不着,要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