志,你这是在威胁我们吗?”
梁山淡淡的一笑,“您要是一定这么认为,那就算是吧。”
朱永军脸都白了,转头看着常宁问道:“常宁同志,你们这是不想解决问题,难道就不怕邱玉宝、虞挺华和海峰三位同志及其家属怪罪于你们吗?”
“呵呵……老领导您真会说话,但是,您此言差矣,邱玉宝是我一手带出来的,我们亲如兄弟,虞挺华是我当公社书记时并肩工作的朋友加兄弟,海峰是宁州新一代干部中的佼佼者,别的我不敢保证,但有一点我能断定,如果他们这一次出了什么意外,他们对我不会有任何的怨言,因为他们相信,相信我会为他们报仇,让胡作非为的人付出十倍几十倍的代价。”
办公室里是难堪的沉默。
少顷,常宁又补充道:“言尽于此,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噜嗦了,过了今天,你们宁家人没资格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你要一意孤行?”朱永军沉着脸问。
常宁的口气也变冷了,“朱永军同志,你不觉得你的话很荒唐可笑吗?你的这句话,应该问方晋成去。”
陈海林苦笑道:“常宁同志,我们的面子不够大,那谁能说服你呢?”
“呵呵,尊称你们两位一声老领导,那是念及过去的上下级关糸,其实,你们今天来之江的身份,不是组织委派,而是代表方家,你们是我的敌人的代表,我会给你们面子吗?不,你们今天根本没有面子……难道不是这样吗?至于你问我谁的面子能说服我,我坦率的说吧,就我们现在说的这件事,就是天王老子来了,我也不会给他面子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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