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华继续说道:“我的意思是,内讧和倾轧,好比是人身上长的一个瘤子,您老一直认为是个良性肉瘤,对身体没有什么危害,所以便听之任之,不予切除,仅仅采取的是保守疗法,以致发展到现在,已演变成一只毒瘤,严重的影响到人身的健康,就在您老还在念叨要不要忍痛割爱时,这只毒瘤它自我病变了,它真的要危害到人的生命了,这个时候,您不得不作出唯一的抉择,动个手术割了它,从这个解决问题的意义上来说,小常的这次遭遇,反而是好事,促使您下原来下不了的决心_&&”
深深的看了宁晓华一眼,宁瑞丰喃喃而道:“老幺,这些话,你怎么不早跟我说呢?”
“嘿嘿,我没说吗?我早就说过了,可您的眼里,哪里我这个老幺,大哥不在后,你的关注都在二哥三哥那里,我说的话,能进得了您的耳朵吗?”
宁瑞丰追问道:“你真的说过吗?”
宁晓华委屈的说道:“我九年前写过一本,叫《哲学与思考》,刚才那段话,就是这本里的一段话,出版后我送了一句给您,您老可能早就扔到垃圾堆里去了”
“呵呵……”宁瑞丰自嘲的笑了,“这么说,是我犯了经验主义的错误了,因为你的第一本叫《哲学与麻将》,一派胡言乱语,极其的不靠谱,以致于我认为,你所有的都会是这样的”
“您写的一些小册子,我看也不是全都靠谱的”宁晓华小声嘀咕道
“这点我承认,我不过是历史长河里的一朵小浪花而已,历史是永恒的,但历史的浪花是不靠谱的,匆匆而过,转瞬即逝……你的意思是说,我到了非抉择不可的地步了吗?”宁瑞丰又回到了正题上
宁晓华冷静的说道:“再不下决心,宁家就完了,您老在,宁家尚存,您老走,宁家即完”
这话一说出来,宁瑞丰不禁心头一震,以前小看老幺了,游戏人生的人,有时候也是靠谱的
宁瑞丰看向了唯一的侄子,安山省省委常委、常务付省长宁晓平
“晓平,你看呢?”
“我?”不知道宁晓平在想着什么,听了宁瑞丰的话,失神的楞了楞
宁瑞丰又好气又好笑,“怎么,你的魂还在安山省吗?”
“大伯,对不起,我刚才是走神了”宁晓平不好意思的说道
“嗯……我想听听你的想法”
宁晓平沉吟着说道:“我听说,京城的那些皮包公司跑到宁州市,企图用经济仗围剿小常后,政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