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其他几个nv人瞪眼喝斥起来。
“都走开走开,兰姐一到,都要忆快跑,不然我要生气了。”
“咯咯,我们陪你的兰姐说说话也不行吗?”刘月红笑道。
常宁不怕讥笑,不由分说,连吓带哄的驱赶了五个旁观者。
“这位小同志。”
“这位nv同志。”
两个身体拥在一起,进行了长久的热wěn。
平心而论,杜秋兰反感男人的好sè,更憎恶男人的见异思迁,但对常宁这样“红旗飘飘,队伍洗dàng”的男人,上对不起爱他的nv人,下对不起他所生的儿nv,本没有资格奢望得到众多漂亮nv人的青睐,她也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始终忠情于这个玩世不恭的小男人,怎么就会甘心情愿的为生儿育nv,而且还不能长相厮守白头偕老,仅仅是每年没有多少次的肌肤之亲,却使她念念不忘,时刻眷恋。
杜秋兰还是那么的身材娇小,瘦削影骨,病态之美十足,人不高,手和人也成正比,她拉着常宁,羞涩的为他宽衣解带,然后轻轻地把他推进了浴缸里。
水有点热,但总算还适宜,常宁躺在水中,一开始感到烫,但一会儿以后就慢慢地适应了水温,就像人适应人一样,一开始可能感到冷或热,时间一长,就能恰当地融合。
常宁笑着伸手,示意杜秋兰共浴,却被杜秋兰含羞拒绝,常宁只得作罢,在众多nv人中,也只有杜秋兰敢拒绝,并且每次都能拒绝成功。
白葱根似的纤纤玉手在撩着热水,浸湿了常宁的脸,然后开始慢慢地流淌到脖子上,常宁靠在浴缸壁上,闭上眼睛,一种幸福感悄然地爬上了心头
犹如c混雨降临,从身体到心灵,温润的感觉,甜甜的。
杜秋兰跪在瓷砖铺成的地板上,眼不离手,当然就没有抬头,常宁居高临下,仔细的从杜秋兰的额头望下去,发现杜秋兰还是那么的端庄,和十年前一样,一点也没变,端庄中带着飘逸的秀丽鼻梁,高高的,直直的,鼻尖在鼻梁的下方微微地翘起,像五官中的主帅,统领着全局两边的颧骨微微地耸起,并呈下滑减缓之势,并一点点地收缩,直缩小成尖尖的下巴,灯光下,眼睛上下,种满密集的睫máo,像清澈的水边生长有序的黑sè的野草,护卫着两潭清水,她偶尔抬抬眼,水bodàng漾,引无限的遐思。
水在浴缸中微微地dàng漾着,bo纹连连,常宁有一种被水草撩拨着的感觉,在杜秋兰的rou搓下,接连不断的痒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