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大的变化了。
分别离去招待所食堂,常宁的心态也在发生变化,有的时候,妥协也是一个办法,何况他就是个妥协专家,余文良的主动示好,正是他一直期待的事情,余文良实现了与自己结盟的目的,而自己呢,有了余文良的支持,对下一步工作的非常有利,何乐而不为呢。
同一时间,余文良和常宁在地委招待所食堂喝酒,而姚健和建设局长陈荣光,也正在附近的一家酒楼的包间里喝酒。
“姚市长,童汉林的事,到底是谁干的?”陈荣光问道。
姚健喝了几口酒,笑着反问道:“你认为是谁干的?”
“在咱们锦江,能把老童送进班房的,只有三个人,陈松、常宁和姚市长你,除此以外,余记也办不到。”
“荣光,你刚出差回来,是听别人说的。”姚健笑道。
陈荣光说道:“三个之中,你是不可能干的,剩下的陈松和常宁两位,陈松的嫌疑最大。”
“哦,何以见得呢?”
“就拿常宁来说,我研究过他的从政经历,发现他和对手争斗的时候,从来没有过置对手与死地的情况,在万锦县的时候,他就从来没拚命过,交通局的事我知道,他只是想敲打一下胡志军,只是后来胡志军的事牵涉到违法问题,就不在常宁所能控制的范围之内了,其次,我听说老童在常委会,至少有七八次否定了常宁的提议,他要搞老童,恐怕早就动手了,这次常宁提议把芳芳从付主任提为正主任,老童刚刚反对,没几天就出事了,常宁为了避嫌,完全可以过些日子再整老童么,再说了,谁都知道,老童是你姚市长的朋,和余记关糸良好,而你和余记是支持常宁的,常宁怎么可能轻易得罪你和余记呢,因此,大家都认为,这次老童出事,应该是陈市长所为,老话说得好,不叫的狗最会咬人,陈松这招出得漂亮呀,既搞掉老童,打击了你和余记,又让大家以为是常宁干的,离间了余记和常宁的关糸,可谓一举两得啊。”
姚健点了点头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,老童的事,应该是陈松干的,和常宁无关。”
“可是,既然不是常宁干的,我们为什么还要对付他呢?”陈荣光问道。
“荣光,看问题要从大处着手,要有战略眼光,我们和陈松明着干,即使赢了,也是代价巨大,弄不好就是一个两败俱伤,再说了,我也没有把握能干过陈松那老小子,因此,最好的办法,就是把常宁推去,让他为我们打头阵,我们先来个坐山观虎斗,然后再出来收拾残局,就可以以最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