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下午,常宁带着李州腾和凌啸去了乡下,回到一号楼时,已是掌灯时分了,说是下乡检查工作,其实是为了躲开县委大院里的“好戏”,莫春意和李玉才向来不对付,农贸市场的事出来后,两个人的摩擦在所难免。
果然,常常告诉常宁说,下班后来过三拨人,除了莫春意和李玉才,还有县委办主任李效仑。
常宁坏坏的一笑,伸手在常常的小屁股抽了一下,“丫头,甭管他们,下班以后关起了门,就是咱们三人世界,呵呵,生活高于一切嘛。”
常常俏脸一红,在常宁的手拧了一把,吃吃一笑道:“哥哥,我看你呀,一点都不象县委记呢。”说着,身子却反而挂到了常宁的身,两个小山包紧紧的贴到他的脸去。
“呵呵,谁说咱不像县委记,咱就狠狠的整他。”一边说,常宁一边抱起常常,“丫头,你可别长胖啊,不然,咱可不理你喽。”
陈思思从厨房里出来,红着脸说:“小少爷,难怪这里的人都叫你娃娃记呢。”
常宁一瞪眼,另一只手早把陈思思拉了过来,“你这个资产阶级娘们,小心我专政你呀。”
常常和陈思思互视一眼,齐心合力的将常宁按在了沙发。
“呵呵,想造反啊……没门……”常宁的魔爪乱舞,惹得陈思思和常常格格而笑。
自从有了孩子,陈思思和常常身的变化是巨大的,至少在常宁眼里,香港女人和内地女人并没有本质的不同。
常常是常宁的发小,两个人之间没有一点点秘密,每当日趋成熟的常常总是漾溢着幸福的时候,他的心里是欣慰的,是他把单纯的丫头变成了女人,而且能独挡一面的担成公司赋予的重任。
陈思思则变得更加理性和随和,她还是改不过口来,仍然喊常宁为小少爷,即使有了两人的“爱情结晶”,但在香港的“初次”留下的阴影,似乎还埋在她的心底,每每想起,常宁心里是充满内疚。
常宁坐在沙发左拥右抱,一边笑道:“两个臭丫头,哥哥没带你们出去玩,该不会不高兴?”常常一撇小嘴道:“假惺惺,我们是来工作的,谁要来你这穷山沟来玩呀。”陈思思也道:“就是么,我们是为了工作。”常宁坏笑道:“口是心非,白天是为了工作,那晚呢?为啥老缠着我不放呀。”常常振振有词道:“那是你的义务,你想不负责都不行。”常宁一听就更乐了,“他娘的,幸亏我本领高强,要不然准被你们两个小妖精给毁了。”
陈思思和常常的脸更红了,陈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