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事,常宁睡了个好觉。&&
午他打了几个电话,昨天来得匆忙,没有向地委的一二把手报告,今天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地委记顾思明的,顾思明很高兴,没有因常宁报告的迟到而有一点不快,鼓励他安心在省城待着,协助省有关部门做好接待慕容雪的工作。
王铁林接到常宁的电话,表现得比顾思明更要高兴,心里直夸常宁会做人,按一般情况,常宁是无须向他这个二把手报告的。
然后常宁又给李效仑和李州腾各打了一个电话,和李效仑通话,无非是询问一下县里的情况,通报一下自己的行踪和安排,以便发生突发事件时,能在第一时间保持联糸畅通,而和李州腾通话的内容又另有不同,他发现李州腾当秘有点“嫩”,和在青阳时的金汕比差了不少,他也就有意的培养他的政治嗅觉,秘既是领导的眼睛和耳朵,还必须是领导的贴心参谋。
下午就是跟慕容雪见面的时间了,常宁心里祈祷,桑梅莹能顺利的实施了调虎离山之计,把那个余立从慕容雪身边调开了去。
果然,当按照约定,下午两点钟,常宁来到三楼的时候,房间里只有慕容雪一个人,不但余立不在,而且也见那个叫程珍珊的私人秘。
不过,对常宁来说,这又是另一种窘境,慕容雪竟然只穿着睡衣,而且是那种几乎透明的睡衣,若隐若现的胴体,立时就让常宁血贲驽张,而且要命的是,慕容雪好象刚浴后出来不久,那里面空空如也。
他娘的,这不是要命么,在这种情况下,往往是常宁那革命意志意志最为薄弱的时候,当年陈老师说过的话,此刻又在他耳际响起,你在这个世界的敌人只有两个,一是你自己,另一个,她的名字就叫做女人。
常宁躲开了慕容雪的目光,也勉强克制了扫描她玉体的欲望,“慕容小姐,下午好。”说着便坐到了沙发。
慕容雪坐到他对面的沙发,两条修长的玉腿毫无顾忌的展开,嘻嘻的笑道:“常少爷,收起你那伪装的面具,我对你的了解,绝不亚于你对我的研究。”
常宁不客气的点一支香烟,讪讪的笑道:“慕容小姐,昨天的你,和今天的你,哪一个是真正的你呢?”
慕容雪没回答常宁的问题,笑着问道:“你先告诉我,余立被邀请,是你的主意?”常宁也不回避,“没错,我不喜欢她。”慕容雪又问道:“她在我身边六年人,外人一般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,你怎么知道的?”常宁双肩一耸,“感觉,还有,她的目光受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