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呢,小常,你别急,我问问他去。”
常宁叹了口气说道:“别别,您问也白问,政治家没一个好人,您问他,他肯定说您当初听错了,唉,我现在是四面是敌,孤立无援啊,就乖乖在这里等死好了。”
乔含湘劝道:“傻小子,你别急嘛,你说的,那个那个,有人专偷政府机关的牌子,是,是真的?”
“哎呀,这种事我敢乱说吗?以我的估计,是老头子的手下干的,当年可能是老头子对不起人家,现在眼看着老头子要下台拜拜了,那些人便想整点动静,让老头子难堪难堪呗。”
乔含湘笑骂道:“傻小子,不许你对爷爷胡说八道,你当年的事说不谁对谁错,或者说谁都有责任,那几个老小子,也不是省油的灯啊,解放后,你爷爷想回家看看,那几个老小子便放出风来,碰了准让他出丑,唉,后来又年纪大了,结果,你爷爷自从投身革命,便再也没回过家了。”
“呵呵,是这样啊,您老人家再说说,老头子还出过啥笑话,呵呵,您多说一点,您的大孙子就高兴了,一高兴,就能在万锦县干好革命事业了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
常宁吓得从沙发坐了起来,又坏事了,敢情老头子在房,拿着另一个电话,一直在房偷听呢。
“呵呵,爷爷,您老人家瞌睡醒了?瞧您,退下来了,就不用再操心国家大事了,您的主要和首要任务,就是保重身体,和奶奶一起,陪着我一起跨入新世纪。”
“哼,你小子编着法的气我,我还咋去跨世纪。”宁瑞丰不高兴的说道。
常宁赶紧陪起笑脸讨好起来,“您老人家放心,我不就是和奶奶发点牢骚吗,既来之则安之,有您的鼓励、信任和鞭策,我保证完成任务,我是谁啊,宁瑞丰的大孙子,爷爷英雄孙好汉,气死那三个臭老汉。”
“臭小子。”宁瑞丰笑骂道,“怎么,你猜出来,是那三个老家伙干的吗?”
常宁笑道:“那当然,一般人干那种偷政府牌子的事,级会善罢干休啊,我估计,省公安厅肯定是查出来了,可那是三个一九二七年的老红军,全国屈指可数了,省里还不得往中央报啊,得,最后到您手里了,您一瞅,还是那三个楞头青,人老心不老嘛,算了算了……”
“呵呵,算你小子聪明,怎么样?万锦县还不错。”
常宁认真的说道:“不是不错,是非常不错,我保证,用三年时间,为您老人家还这笔人情债,让他们知道,宁瑞丰不干了,他孙子照样能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