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期待的掌声和预想的欢迎,常宁心里滑稽的想,资产阶级就这一点不好,也不来点掌声,这气氛也太冷场了么,要是在内地,起码就是掌声雷动,全场欢呼了。
常宁镇定自若的走到麦克风前,微笑挂满在英俊的脸,袁思北冲他笑一笑,做了个请的手势后,悄然的退到后面。
常宁把麦克风往抬了抬,从容的往下面看去,外公和公司的几个高管都在下面,人好多哦,新闻发布厅足足挤了四五百人,左边的都是记者,闪光灯对着他亮个不停,中间和右边的应该是外公请来的朋和客人了,因为外公也坐在那里,而后面站着的,应该是公司的员工。
“女士们,先生们,各位记者,各位朋,各位老前辈,各位父老乡亲,下午好,首先,衷心感谢各位,在百忙之中光临范氏集团公司,我是常宁,常者,常来常往之常,宁者,天下安宁之宁,关于我的来龙去脉,刚才范老先生和程庄寒先生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我暂时没有什么补充的,下面,我很愿意回答各位的问题,本人事先声明一下,我这里只有畅所欲言,绝对没有无可奉告。”
一边说着,常宁一边心里想道,按照刚才那个朱奇的意思,回去以后一顿批评是肯定躲不过的,既然如此,那就索性痛痛快快的畅开去说,让海外同胞们领略一下,内地xx党干部嘴跑火车的本事。
记者席顿时举起了无数只手,袁思北指着前面一位女记者说道:“先请这位小姐提问。”
“常宁先生,您好,我是香港文汇报记者,首先恭喜您成为范氏集团公司唯一的继承人,现在能否请您谈谈,当您知道自己是范东屏先生的亲外孙时,您是什么样的心情,您会接受您的新角色吗?您会留在香港参与范氏集团公司的管理吗?”
略作思忖,常宁微微笑道:“这位记者小姐,在我回答你的问题之前,请允许我纠正一下你刚才话里的几个小小错误,和你们比起来,我不是先生,与在座的前辈们和我外公比起来,我只能算是个晚生和后生,我也不是范氏集团公司的唯一继承人,只不过可能我非常荣幸的,被范东屏先生列为了第一继承人,当然,这件事对范东屏先生来说,值得恭喜,但对我来说,没有什么值得恭喜的,突如其来的巨大财富,平静安宁的生活被骤然打断,有时会摧毁一个人固有的信仰和理智,当范东屏先生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,坦率的讲,我没有承认彼此的关系,因为,那意味着无与伦比的责任和义务,我一时接受不了,我还没有做好承担责任的准备,当然,现在我接受了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