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宁先生,我是明报的记者,请问您此次前来香港,会继承并接手金龙集团吗?”
常宁心道,这香港记者,他娘的真噜嗦,这还用问吗?老子不冲着外公的亿万家产,干吗跑到香港,来受这种洋罪。
“记者先生,这可是敏感的问题,也是我们家的私事,请恕我暂时无可奉告,听说范氏集团公司是家市公司,我希望范氏集团公司的股票往涨涨,然后我再告诉大家。”
这时,范同山前说道:“各位记者先生,常宁先生旅途劳顿,需要回家休息,你们有什么问题,可以到记者招待会去,再见各位。”
常宁舒了一口气,坐到车的时候,嘻嘻一笑道:“外公,没给您老人家丢脸?”
范东屏哼了一声,“什么无可奉告,我的事业交给我外孙,谁敢说三道四。”
“嘿嘿,别以为我是乡下人,您老不给我一个法律文,我可不敢胡说八道。”常宁狡黠的笑着,“再说,我现在的身份,也不能公开接收您的东西啊。”
范东屏也笑了起来,“呵呵,臭小子,你还挺有道行么。”
常宁涎着脸说道:“外公呀,香港好地方呀,我来一趟不容易,可得好好的玩玩,我现在身一分钱也没有,你快点给我钱。”
范东屏笑道:“好好,你要多少,就找你同山叔叔要。”
常宁对前座的范同山说道:“老范,你先给我十万块港币,我要先玩玩赌马。”
范同山笑着说道,“小少爷,香港的赌马,是每年的九月到第二年六月,你来得还真是时候,你放心,改日一定带你去,让我们见识一下铁口神算小半仙的能耐。”
常宁一下来了劲,“呵呵,那算什么呀,改日咱们去澳门赌场走走,反正你先把钱准备好就是了。”
范东屏笑骂道:“臭小子,你什么都懂嘛,还无产阶级,我看你才是资产阶级,xx党应该把你清除出党。”
常宁望着车窗外,振振有词的说道:“我们无产阶级是革命者,也是懂得享受的,用你资产阶级的钱去享受,何乐而不为呢?”
范东屏笑道:“行行,我们有言在先啊,你只要老老实实的完成我安排的事情,其余时间,你想怎么玩,就怎么玩。”
“呵呵,一言为定,”常宁乐道,“老范啊,请你明天早拿几份报纸过来,我要看看,资产阶级是怎么评价我这个正义凛然的共产党的,呵呵。”
一个小时以后,范家的大客厅里,常宁拉常秀娟的手,左看右看,嘴里